视线落到了他的手上，纪雁时停下了脚步连话都忘记说了，白湛回神，看着她的了脸颊一地红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心中好笑，可是也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若无其事地将内衣放到衣篓里，又若无其事地嘱咐她，“去我房间剪，你将东西先放我房间里。”

“哥哥，你先闭，我帮你剪。”纪雁时说。

外面雷声不断，闪电映到窗前，更显得屋里森恐怖。

“好了，可以了。”纪雁时放下了剪刀，又要梳帮他梳了一下刘海，确定没问题了，才拿起镜放他面前让他照一照看看是否满意。

一刻钟之后他回房间里，将门关上，外面也响起了雨声，淅淅沥沥的，雨势听起来不少。

“好。”白湛顺从地闭上睛，随后便受到剪在他刘海掠过，温的气息拂过他的额，少女绵的就在他前。

纪雁时看到他站在门，整个人又局促起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白湛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凳前坐下，见她还在发呆，便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睛问：“我可以了，别发呆了。”

“哥哥，你在收衣服吗？需要我帮忙吗？”纪雁时将东西都准备好了却是没看见他，找到来台，却是没想到他手里攥着她的内衣。

“嗯……我知了。”纪雁时不情不愿地离开，还真的很想将自己的内衣给拿回来啊！

风有些大了，他盯着她的内衣发了一会儿呆，还是伸手将她的衣服都收了回来。在手的那一刻，柔的传来，让他觉得自己上都燥了一会儿，恍然间想起那次他们吃了螺蛳粉在屋檐下避雨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她的肩带……

“啊？”纪雁时还在呆愣的状态里，死死盯着他的手，白湛促她，“时间不早了，早剪完早完事。”

一家人的衣服都晾在一起，他的校服和她的裙，内衣倒是分开晾晒的，纪雁时这个年纪了还没有穿女人要穿的那衣，只是穿少女内衣，规规矩矩的小背心一件，白的，黑的，不知怎地看上去禁又可。

而他也想发生一些什么。

看到这么私人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即使他们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也是……很别扭啊！太别扭了！

白湛直接将纪雁时搂怀

“嗯？嗯……”纪雁时呼一气，还是觉得自己上有些乏力，拿起剪刀和梳对着白湛的刘海比了比，还回忆了一下他之前的长度和形状，微微蹲了下来，视线与他的平齐。

当时不知是什么款式的，现在，他终于清楚了。

白湛睁开了睛，还没看向镜，却是突然一个闷雷从外面响起，闪电几乎要他的房间，吓得纪雁时惊叫一声，闭上了睛。

家里没大人，她在他的房间里，其实很容易会发生一些什么。

“雁雁。你怕打雷？”

只是，中午时的……这件内衣该要不够穿了吧？

“别怕。”白湛本能将她护在怀中，再回过神来，发现他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上，少女绵温柔的源源不断地从上传来，让他的目光幽暗如兽。

纪雁时红着脸将剪刀、梳那些又拿到白湛的房间，坐在凳上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