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务里有过成家立室的人没？”

“我过，也会给我的人共享任务日志。”

“你是在认真考虑我吗？”

殷无机问的问题，是苛刻还是宽容都是如人饮冷自知。如果陆鄢真的有过什么不愿意揭的过往，她这样问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命棋存在结婚法？”

陆鄢只能看到她的腰和背，觉遗憾：“我错了我错了。”

他们一起测试，发现只要在桌三米以内，说话都能被录天上的电视机，一米半以内可在屏幕上现影像。

他们并没有跑遍新泽市，但覆盖整个城市的小方块雨已经全消失。

她开着车把这行黑字打散：“你坐在我背后，你是怎么把心里话到我前面来的？”

后座的人脑袋直起来了，讲话也不用小剧场了。

没有人在她耳朵边气，没有人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却只是让她觉到的重量。风声恣意刮过，殷无机的下尖冰透了。

“如果你想，我今天就去修改它。”

【无机，你好狠的心】

屏幕上也能响起两个人的声音。

这是他们路过的第二家目标。

殷无机耸肩，把他脑袋挤开：“我那会速度太慢了——不过你一直都很啊，我上个任务放弃也是因为打不过你。”

“所以呢？”殷无机站在座位边上：“我不可能走剧情的，她行毁灭了一座城市，我又不懂怎么复原。假陆鄢也没聚过来，我们……就这么回去？”

—

殷无机躲开他：“离婚就会去死的法律？”

殷无机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突然就上桌：“原剧情4011是怎么说的来着？”

黑托车驶过目标面包店之一，店面的墙桌椅全都消失了，只剩一片地。

无机想凝聚歼敌机逃跑，却被他用一个帽穿透。

……

陆鄢望着正上的四面屏幕，现在那上面只有殷无机。“我们最开始过来的目的，是找4011，其次假陆鄢……”

“你不用修改了。不是都到7了吗？你攻略你的，我回避我的。都是为了任务，我也不为难你啊。”

陆鄢沉默半晌并未直接回答，他换了一句话：“你这样问，是离开这里以后，还愿意和我结婚？”

两人跑遍了十几家面包店，只有一家里面放着一副好的桌椅，桌上有一张包装纸。

【你撒谎。】

“命棋没有法律。”陆鄢搂着殷无机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但我对我的伴侣，有法律。”

四面屏幕上的人影于十几分钟前消失，消失后再无任何人影镜。殷无机和陆鄢都走到那张桌前试了一下，屏幕上能现两人的影。

陆鄢把脑袋放到她另一边肩膀上：【我现在在攻略你啊，你所有的不要不要在我这都是擒故纵】

……刚刚酝酿来的那失落全喂狗了。

托车继续开动，两人接着刚才的话题。

“对，现在他们全都不在，我们坐……”

殷无机半速度没减，直接开过去：“陆鄢，你这之前过攻略任务没？你以后会让你的伴侣看你的任务日志吗？”

“有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托车一摆尾，殷无机给盔变形，又把一衣服变成领衣：“你再把脑袋凑过来我先让你摔清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