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机还没消化清楚4011的意思，她的系统大声嚷来：“命棋有规定的！在执行者未允许的情况下，禁止屏蔽执行者与其……”

殷无机被系统惊呆了的表情4011当然捕捉到了，但她达成目的便不再多说。

“您现在养不起它啊！倾家产都见不到回报的！”

“但你会一直重复回忆自己恐惧的场景，你确实恐惧，但你永远都在设法克服。”她解释：“小世界的新生区域都不稳定，很容易随着控制者的潜意识而改变。但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你没有规避过你的恐惧。”

让她一直下坠的虚空变成凭空现的陡峭坡面，她脆到坡底，从另一边爬上来。

殷无机刚被型方块罩起来时设法联络过系统，她当时还以为系统又一次暂时消失了。

“你屏蔽它，你是怕控制权转给我我不要？”殷无机问4011。

“我现在属于这个世界的其中一分啊，原始版本里，你只给了这里一个球形地面。”4011将手穿过她。

系统在她心里压低声音悄悄说：“她是偷偷把一个世界都打包给您了。”

抓不到。

“？”4011不理解这个动词，可脸上看不半分疑惑。她像是丧失了面表情系统，面无表情的用一勉的语气说：“如果要用这个词，那么，来的人是你。”

“等等！”殷无机打断她，“你不是说51%的控制权属于最新版本吗？”

“这里是小世界初始版本，你拥有的51%控制权属于最新版本。”屏幕上消失的女人又一次现在餐椅上。“你好，你可以称呼我为4011。”

“我会让我自己一直往下坠还增加三倍重力？”殷无机提声音，但底气不足。4011的描述方式让她想到了某些地方……

系统继续说：“您的权限等级太低，品转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绑定，还禁止除本人以外的任何人，任何系统代替拒收。这个小世界的主人仗着您等级低，把我们一起丢来的时候跑去办理小世界转让手续。还屏蔽了您的通讯系统！”

“系统，别吵了。”

她的系统一下就安静了。

“他们不是，是我造成的麻烦。不过现在

殷无机还半趴在地上，但她一伸脚就能碰到“地面”了。

如果她看到的不是白描场景的话。

“所以，这半个月，你们把我困在这里是为了完成小世界的转，那些在追杀我的陆鄢只是你们拖住我的？那陆鄢呢？”

“100%的原始版本控制权我刚才正在转给你，你和你系统之间的语音通话我已经打开了。”

几分钟前，殷无机话音刚落，掉下去是人是陆鄢。同时“天空”亮起，外界的一切景象再次现，她一个人坐在面包店的残骸中间，盖在他们上的型方块像是隐形了。

“我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调的程序，你怎么想都可以。”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端正的坐在椅上，脸上没有一情绪。

“刚才……是你来的？”

殷无机都穿过桌了，她站在一堆线条里，4011只是她周围最繁杂的一团线条。

……

……殷无机呆愣了半天，冲过去抓起4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