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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9(2/2)

或许她本就不该留在这里,她什么也不了,倒不如背地里护着得好,免得连最后的一情分都给磨没了。

后的人了屋便往床榻那慢慢走去,一路扶墙靠屏了里屋,走到床榻便躺了下去,仿佛本没有看见她这个人。

白骨没料到他还会回来,神情一时颇有几分狼狈慌张,着手中的衣裳勉力克制着自己,才勉力压下情绪。

听以前伺候先夫人的姑姑说过,公早先在外不顾老爷的反对是娶了妻,听说还是个门极低的采莲女,且成亲后二人如胶似漆,很是恩,却不想才几个月便劳燕分飞了去,公那时还生了一场大病,养了许久才得好。

丫鬟想起了先前的采莲女,莫名有些可怜起她来,可不过才别离没多久,公便喜上了别人,还这般情,叫人情何以堪?

总之,他们再也回不去了,从她离开那一日起,她就不再是他的娘,叠的衣裳自然也达不到他中的好了……

她私以为公是因为太喜那个采莲女,二人分离叫他心中难过不舍才不再亲近女,却不想末了还是找了个女人,面生得也确实好,也难怪公会看上。

不知过了多久,后的门突然被一下撞开,有人靠着门踏屋里,脚步声一如既往地熟悉,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听错的熟悉。

“又要走了?”秦质躺在床榻上,突然开低声,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这话中带着些许酒后的呢喃,叫人分不清他是说梦话,还是意识清醒地在说话。

虽说带回来也没见公有什么好脸,可没什么事的时候公使唤她去摆衣裳,每回儿看着她衣裳的时候,底总不自觉透些许少见的温柔眷恋,他藏得很好,从来没有叫那个女人发现,可就是因为藏得太好了,看着就莫名觉得很可怜。

屋里慢慢弥漫起一缕清冽的酒香,淡淡地萦绕鼻间,闻之都要跟着醉了。

地叠衣裳便小心翼翼问了她是否摆晚膳,可也不见她反应,一时也不敢再说话。

她念一起便了决定,放下手中的衣裳,垂首默不作声地往外走去。

这府中的规矩极重,公生得那般好看,即便冷着一张脸也难免会有几个没有得往上凑,惹怒了公自己没得到好下场,府中规矩也越发严苛,现下大伙儿都是夹事,这么偌大一个府邸得冷冷清清的,是没有个烟火气。

她泪婆娑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恍惚荒凉。

看着那都好,只那越发可怕,每每冷脸时的派叫人看着都直哆嗦。

丫鬟轻轻叹了气,小步退屋,动作极轻地掩上了门。

白骨看了床榻那,只见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难过的情绪一下冲到,委屈至极。

白骨旁的没听去,倒将那一声叹息听了耳里,这一声叹仿佛就是对着她和秦质的,他们的情确实可以用这一声叹息来形容,绝望、遗憾、无可奈何……

白骨脚下一顿,慢慢转看去,他已然从床榻上坐起来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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