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言了。”封夏总算是止住了笑，不慌不忙地把话题扯了回来，“所以，你遇到异了？”

“你真是年纪大了。”封夏又一次被逗笑了，“让我想想，你从十六岁升中三年级之后，下一次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是二十一岁躺

“那权限的破解是不可逆的。”易曲试图解释，“我不想引起什么。”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意识到了这就是封夏说自己“乖”了很多的原因，突然觉得好笑，脆补了一句，“年纪大了胆小，难免。”

“有一个人向我展现了一件在我的认知里完全超自然的事情。不过事实上，到刚才为止，理智上我一直希望我今天下午看见的是一个还没的术师，向我卖了一下新学的术，顺便恶作剧。”易曲着太，“所以我总觉得，你给我的化验结果一定是这是个术，没有生成分。”

演。”

易曲憋屈地拨开糖纸，把薄荷糖嘴里，想开又不知怎么说，半天才终于摇了摇：“我从来不觉得我的智力于人类之中的，事实上，就算是人类之中尖的智力，应该也不可能有自信能看穿所有术。你知的，很长时间和很多人的努力，总是值得尊敬的。”

封夏看起来年轻却严谨的脸上了困惑的表情。

“我觉得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不是个翻脸的好时机。”封夏并不慌张，坐在椅上转了一圈，微微地笑，“我想你应该会希望知更多，不过最好的话，还是先让我了解一下情况。要是你不介意说来的话，我洗耳恭听。”

易曲：“……我很好奇你在这个时刻提到这句话的原因所在。”

易曲听到“异”两个字之后迅速地回过，盯着了封夏好一会儿，然后眯了眯睛：“我终于知为什么她会对我不知异这件事情这么震惊了，十三科的你们确实都知对么……”

“‘因为权限不允许看就不看’这话，真不像是以前那个你能说得来的。”封夏相当怀念地摸了摸下，“很显然吧，你黑十三科的系统没看到的那一分，就是异相关的分。要是以前的你的话，大概一晚上就能破解那个权限去看看了。”

“现在的话，你可以说‘我们’。”封夏把睛摘下来，别到白大褂的袋上，白净秀气的娃娃脸上很认真的表情，“调到十三科第四天，就已经知异的存在，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考察期最短的一个人。”

封夏一下被这个想法逗笑了，随手扔过去一块薄荷糖：“你有时候天真得让我刮目相看。你应该知，假如你没办法找到破绽，很可能那是真的。”

封夏有时候就像个小孩，让人没法儿冲着他发火。易曲吐了气，稍微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会儿，就开把十三科之后的事情时间顺序描述了一遍。封夏一直带着微微的笑容，一直听到了最后，然后才发表了简短的评论：“易曲，你现在真是变乖了很多。”

“并不觉得荣幸。”易曲皱起了眉，微微屈指反扣在桌面上。封夏相当清楚，这意味着这个人现在并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