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他是第二次来，约莫也是最后一次来了。

杨盯着烟圈看了一会儿，这才发觉，相

“不，你带这孩走。我们还有一个地方要去。这辆车被盯上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会在他们来得及动手之前调查完，我会记得最后弃车离开的。”希轻轻摇了摇，“既然这边发现了这么大的问题，那另一个地就不能不去。你先带这孩回去，我一会儿把刚才拍到的东西传给你，你先整理一下。”

毕竟他也被染了，照卓恒他们说的，他大约也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

大量的尼古丁带着它烈的镇定效果在内兜了一圈儿，杨仰起看着天，慢慢地把嘴里着的烟一个圈儿一个圈儿地吐来，看着它们一个一个地向着空中飞去。

“我明白了，你们多小心。”月华远远看了一那片几分钟前还是废旧工厂、几乎在看门狗上车的一个瞬间就天翻地覆成了现代化实验室的地方，再担心地看了看他们，“注意保持联系。”

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杨走汽车的步稍微踉跄了一下。不过盯着杨的背影的时候，希倒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在飞机上的时候，她会觉得这个人影看起来像易曲——

杨终于踩死了刹车，拉上手刹把汽车了或，从脸上的话完全看不到底在想什么。希没说话，后排的笑白和苏雅更加不会开，杨着睛坐了一会儿，伸手从袋里摸了一阵，摸一包烟来向着希晃了晃：“我有困，不介意的话，我下车去烟提提神，一会儿再继续。”

希看着窗外一片没什么人在的森林稍微发了一会儿呆，察觉到外面的树木移动越来越慢，最后甚至慢慢停了下来。希这才转，看向驾驶座上沉默了一路的杨。

希压着心里的不安放下了手机，撑着下透过车窗看去。那片失去了看门狗掩护的实验室已经距离他们越来越远，周围的环境也慢慢从接近城市的工业密集区，慢慢变得月来源原始也越来越人迹罕至，这就是向着他们的第二个目标荒山去的路了。

“我明白。”希了，转上了他们来的时候的车。杨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接，反应事实上比希想象中还要镇定。因为卓恒不在，杨平静地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一言不发地安静开车。

因为他们走路的姿势莫名相似，不只是因为相似的训练，更加是因为那异常沉稳的步调，好像没什么能够动摇他一样。

了，估计会被怀疑上，你们先跟我们走，那辆车不要了，或者一会儿我喊人开到别去，不会留下把柄的。”

他这幅样实在是不太正常，希好几次甚至已经张开了，到底还是没能找到自己能够说什么，最后索低给卓恒发消息，询问酒酒怎么样了，然而卓恒那边也一直什么都没有回复。

杨并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停下来的，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循着记忆里的样，他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不小人造湖，湖边上有一排年久远的树木，杨背靠在其中一棵树上，一烟在嘴里，掏打火机来，居然试了三次，才终于克制住手腕的颤抖，上了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