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退了一步，像是提防什么似的，看着他。

…………

钟鸣发了一阵异常激动的“呜呜呜”的叫声，谁都不知他在叫什么。

易曲一落到地面上，就因为疼痛而开始本能地蜷缩，的搐不仅没有减轻，看上去似乎更严重了。

不知从何飘来的记忆碎片到这里戛然而止，仿佛有人生生地关掉了电视一样，整个画面突然中断。一阵几乎令人作呕的眩伴随着浑上下濒死的疼痛让他一下搐了起来，随即，“实”迅速地回到了他上。

“他看上去要死了。”护士不耐烦地向着地上啐了一痰，刚打算不易曲那边的情况，转念一想又还是转了，“不行，既然牵扯到洛白的话，他现在死了还有麻烦。我去理一下，你等会儿。”

连同类都不能信任、连同类都要分个下来相互歧视的人类，你还指望我们能信任异族？呵呵，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人类也没空闲发展什么科技，大概会赶着回去找人，然后繁，生更多同类，然后接着和其他族一起厮杀，一直到只剩下一边……或许另一边还能剩个一两百人，然后被我们关笼里，贴上珍稀动的标签，送动园……这个未来你觉得怎么样？”

护士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后有很大的响声，她立刻转过，结果看到易曲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空中拼命挣扎。

她这么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动作暴地把已经脱得有不成人形的易曲从上面扯了下来，中间因为用力过度，以至于易曲手腕被钢丝勒去，几乎切到骨。

征死了多少人？宗教战争，人役，族灭绝，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不还是因为彼此有差异就自相残杀了？

易曲也跟着愣了一下，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笑腔：“老先生，这问题无关要。”

护士当然不会理会他这副摸样，直接一脚踩着易曲的肩膀把他仰面踢倒了，半蹲下来，一手拿手电筒，另一只手扒开易曲的，拿着手电筒向内照，似乎是打算看看他离死亡还有多远。瞳孔在光的刺激下很正常地收缩

“该问的都问来了。”那个护士走到了钟鸣旁边。因为要打听情报，周围人早就被她打发走了，现在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所以她也没顾忌，直说了，“他说接人是洛白的女儿，是个异，异似乎还有个组织。锡林那个老狐狸也是那个异组织的。”

这段话让易曲稍微从混沌中清醒了一，不过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拿睛盯着那个盖骨，过了半天听到自己冒一句：“先生，您觉得会不会，几千年之后，人类的盖骨也会现在这里，被当成一个展览品，而人类的女也会被关动园，被陈列来，人类……也和曾经被他们消灭的那些近亲萌一样，彻底被从这个星球上抹去呢？”

那个老人愣了一下，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个孩一直都在说些什么，脱而：“你……是异？”

“只要我们都认可，异必须消失，那么我是什么就无所谓。”易曲看着那个老人微微地笑，“我想变成人类，帮帮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