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心思缜密,从容不迫。屡屡识破那家贼的谎言,你绝对有持家之能,切莫妄自菲薄了。”
“爹,嬗儿虽与母亲并不亲近,但光凭她素日言行来看,却不像是个包藏祸心之人。”
“爹,嬗儿并非自谦而是有自知之明,况且咱们府里不是还有位才识远的主母么?”
叶秋嬗听此,比之羞怯更多的却是是张目结……
……
“爹您这是?”
一谈及昨日之事,叶秋嬗便有些心虚,生怕他追问自己是从何得知了玄铁箱的玄机,忙慌慌张张岔开话去。
六月初六,洗晒节。家家都拿
棉衣被褥清洗晾晒在日
之下,意在祛霉除
。
闲暇无事的时候日便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翻过了仲夏,暑月来临。
今日也是香火鼎旺,民俗朝山拜佛的日。叶府近来连
祸事,自然要去祈福庇佑一番。
“这是你娘下嫁叶家时,所带的嫁妆,理应留给你。”叶芳垂眸将项坠放置桌上,站起来。他自认不是一个好夫君,当年赵氏嫁与他时,他尚且只是个初
仕途的小官,刚建了府邸甚至连与同僚周转的余钱都没有。
“原来爹是受了挫才故意冷落了继母,这么多年了两人都不让步,这气也未免太大了些吧……”叶秋嬗心里纳罕。
石佛庙是京城
叶秋嬗与何氏分坐两辆车,带着
仆浩浩
地
发了。
叶秋嬗犹豫地看着桌上的钥匙,为了避免这重担落在自己上,她还是毅然决然
:“女儿兴许可以一试。”
她原意只是随一说,却不想她爹反应极大,立下便沉了脸,重重一哼。
叶祎盈自称欠恙并未
门,叶卓尔也要去学府修学,所以并未随行。听下人传言,这些时日他们两
弟都郁郁寡
,
也跟着消减许多。叶秋嬗听后并未说什么,只是心绪有些沉重。
赵氏心生怜意,偷偷将嫁妆当掉,才让叶府有了起。后来叶芳升了官,赵氏却没享几年清福便离了人世,昨日见到此坠,他方才忆起往昔,对叶秋嬗心生愧意。
叶秋嬗却不认为何氏会像肖氏那样不堪,遂立即摇否定。
【叶家无嫡,你庶弟纨绔,只怕是有其母必有其
。若以后别无他法,
脆为父给你选个上门女婿,
赘了咱们家,嬗儿以后也不会受委屈!”】
叶芳见她如此相信何氏,倒颇觉诧异,面有疑地追问:“怎么?你还不信?当年她嫁
叶府,为父也是与她相敬如宾的,奈何你继母是天
女文曲星下凡,
里心上都是诗词风雅。我叶芳阖府一介俗人怎
得了天人仙
,不然又如何会
信了妾氏,差
败了家财。”
这话里话外的怨气冲天,叶秋嬗除了震惊还心思玲珑地悟其他味儿来。
对于叶秋嬗的恭维,叶芳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你能请动这尊神么?”
“爹这些年没给过你过多关怀,是我愧对你们母女。你将要阁,为父必当给你好好择个夫婿。”叶芳拍拍叶秋嬗手背
。
“我可不想再养一个肖氏来。”原来他竟是这般厌弃何氏……
叶芳一怔,未置可否,只是将那钥匙又推到了她的面前。末了,又摸一样
什来,叶秋嬗定睛一看,却见是昨日那串珍珠项坠。
“爹……您、您要不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