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你可有看到其他人？”谢芝又问。

“长公主？长公主为何会来昭和殿？”晓连连摇，“妍嫔娘娘与长公主最是相不得的……”

走了几步远，才低声。“看来晓是在公主来之前便过去了，若是她没说谎的话，那妍嫔在她失去意识之后应该还没遇害。”谢芝如此猜。

这一句话仿佛破了禁忌，晓不顾伤，伸手护住了，好不容易稳定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昨日刑仵作查验尸，包括昭和殿内，除了妍嫔、晓、曜珮三人的印记，并未发现有其他踪迹。谢芝甚至不辞辛苦使轻功上房梁屋查看，仍是一无所获。

晓只有半张脸是完好的，孤疑地看了看谢芝，见其一官服气度不凡，才安下心来缓缓。

“晓，是妍嫔娘娘伤了你？”

“那你没看到长公主？”

叶秋嬗两人互换又继续安抚盘问：“晓，你别怕。妍嫔娘娘不在这，你是安全的，速将昨日之事前因后果来，圣上会对你网开一面。”

晓将手放了下来，“后来婢被娘娘刺中了了过去……再次醒来便已到这里……”

而后对谢芝了一个手势——指指向心再搁在上。意为心如一，说的不是假话。

叶秋嬗蓦地想起了耀珮，担忧问起：“长公主如何了？”

叶秋嬗手搭在金线上，一字不漏地听完。

昭和殿只有一前门，四周门窗闭。若是真有人趁曜珮来了的空隙逃，老嬷嬷与曜珮其中一人必定能撞见。

“妍嫔娘娘有癔症，每回发病便要打骂才……昨日娘娘又发病了，趁门无人看守还跑了来……婢一路追，妍嫔娘娘躲了昭和殿。那时昭和殿没人，娘娘掏一把匕首便向婢刺来……”晓惶惶抚上脸颊的伤，仿佛又回到昨日险境，整个人瑟瑟发抖。

“大人……求您放过婢吧……婢怕妍嫔娘娘她又……”晓哭着，却未完。

这是将所有可能排除之后，猜度的一个结果，但却也是最没有证据的一个猜想。

“娘娘她又发癔症了……娘娘想杀了我……”晓忽的直起来，泪婆娑，不过终于有了一丝清醒之兆。

“……”叶秋嬗默默收回手，与谢芝对望一，，两人先后走厢房。

谢芝眉皱，“她情况不是很好，从昨夜开始便在刑拘房中哭闹，后来实在无奈只得给她了安眠香，现在应该还在沉睡。她情绪比晓还不稳定

“晓没说谎。”叶秋嬗却十分笃定，复又看向谢芝面有疑惑，“但若是妍嫔在公主来时仍清醒着，那我至少能听到些许异动才对。可当时整个昭和殿寂静一片，分明不像是有人的样。”

谢芝颔首答：“的确是，我也猜测可能在晓过去之后，公主殿之前，期间妍嫔还与一人发生了什么，致使她惨死，而后公主误打误撞成了替罪羊。”

。探首望去，金线的确缠在她手上，正纳闷着，谢芝心细地瞧她的疑惑，站起来向那婢女试探：“晓，是谁人伤了你？你如实官府会替你主。”

同时，金线震颤，她心的惊惶之情也随之传达过来。叶秋嬗屏息听了片刻，趁晓陷回忆，忙开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