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社的负责人是位很懂得察言观的女孩，从姜宏跟着郑以恒现的时候便想要上前搭话。等几人取完材回来，见着姜宏终于不再粘着郑以恒，一个人站在湖边若有所思的样，便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来：“原来郑长说要带着一起来的人是你。社里的女孩们都不是专业，得不好，本来觉得大家都认识没什么，现在恐怕要在外人面前献丑了。”

姜宏明显一怔，忙加了句：“啊，但是韵这东西对

郑以恒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这边走。”

欧神定定地望着姜宏，一张脸看不情绪。

姜宏心里一怔。

“真巧！她们的排练都是我负责的，只是平常我看她们多了就看不什么错来。正巧你也会，顺便提建议吧，不然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姜宏：“很漂亮的舞蹈。有一阵尝试学过，不过没学好。”

站在郑以恒侧环顾四周，她只看见了七八个着袖的女孩以及三五位工作人员。

：“我有些东西给你，来吗？”

“哪有，她们都很啊。”这支舞对韵要求极，柔中带钢，没有基础的女孩只能机械地模仿动作，依靠摄影后期补救。姜宏对着边这个陌生的女孩笑了笑，说了些不走心的恭维话。然而这个梳着尾的女生依旧一脸玩味地看着姜宏。

面前的女生气质挑，五官致，化着浅浅的淡妆，神情颇有些倨傲。姜宏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莫名现在别人的地盘，看着别家社团的内工作有些不礼貌，腼腆解释：“我是隔H大汉服社的姜宏，来这儿找人，不巧撞到了你们的社团工作，真是不好意思。”

听到姜宏明份，尾女生笑了，向她自我介绍：“原来你也是同袍。我是传统文化社的欧，你叫我就好。应该听说过吧？”

姜宏见这个自来熟的女孩一脸诚恳，思索一阵，便：“她们的动作节奏都很，只是……表情和神看起来还有一丢丢僵。”

而这段舞，她也会。

“那……要拍什么？”

结束了周六上午在浅草书院的兼职，姜宏匆匆与顾亭别，坐上了公车。来到N大的时候，郑以恒正要去教学区的湖心岛当着传统文化社的外援。

她小时候学过古典舞，等级考试结束后就因为学业放弃了。这么多年没有碰，她的骨早就了，但对于古典舞的鉴赏能力却依旧，偶尔也会在网上关注时下的舞剧。是一段袖群舞，20个女孩，行如弱柳扶风，舞姿韵得不像话，编舞走位更是令人叹服。她经常想，如果这样20个女孩生在古代廷，大概真的有令君王不早朝的本事。

郑以恒解释：“社团里的摄影君这周去见习了，我今天客串她们的摄影，先去拿材。你跟着我一起，还是留下和她们聊聊？”

“汉舞，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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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宏看着面前着袖、妆容致的女孩，有些晃神。她并不喜同陌生人，四周唯一熟识的只有郑以恒，便：“我和你一起去吧。”

还是害怕安静时蔓延的尴尬，姜宏又开始情不自禁地扯话题：“你经常客串学校社团的摄影吗？”

“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