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芝噗嗤一笑，“大，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以前，是六岁之前还是之后？”

香线袅袅，缕缕青丝。

陈满芝在案下蒲团上跪下，朝林氏牌位叩了三个响，“日过得好快，醒来有五个月了，日已经好了，勿念。”

陈满芝一愣，只是哪样？

半响，她微微一笑，“是，只是这样，沈心兰能有今日，是她的恶果，我很满意。”

“据说，今儿早上你找了柳妈妈？”陈雁瑶冷着脸，“你把柳妈妈引开是为什么？是为了方便杨姨娘带着父亲突然而至吗？”

“沈姨娘那里问不到，我就想着，若是使钱，说不定柳妈妈这儿就能问什么。”

陈满芝一笑，“设计一手好戏，让刘二郎提亲，我自然要担心自己的终大事了。”

陈雁瑶跟钱大夫辞别，朝主仆二人方向走来。

“陈秋蔓。”陈雁瑶面冷，她迈着步靠近陈满芝，盯着她双眸，“你到底是谁？”

“祖母呢？”一到门，陈满芝便问。

老夫人缓缓叹气，“你到了当初说的那样，你确实担了长的责任。”

了荣华院正房，吴妈妈已经被请去正院，丫鬟红伶候在门。

“你那么喜惦记以前，那么可还记得三娘和自己以前怎么对我吗？”

“大说这话，好像证据十足的样。”陈满芝微微垂，“沈姨娘不过是运气差了些，让父亲撞见那场面，不过姨娘跟父亲的这七年，也同了不少力，想必父亲也不会赶尽杀绝。”

念平笑了笑，就：“大娘，你这话说得好奇怪，你叫着四娘的名字，却又问她是谁？”

陈满芝朝东稍间看了一，而后转去了西稍间，一众的牌位，被得透亮，案堂上重新摆了些新鲜的贡果。

丫鬟就：“老夫人已经休息了，她吩咐婢等娘。”

“陈秋蔓，以前可不是这样。”陈雁瑶冷瞥着念平。

而后她伸手，将这几日抄好的佛经逐一燃。

老夫人缓步走到牌位前，径直跪下，双手合什，中念念有词，过半响，她陡然开，“杨姨娘这次如此开窍，是你相助吧？”

“这背后，若不是有人设计，怎么会这么巧合？”

后一声微响，陈满芝回，就见红伶扶着老夫人从稍间走来，她起见礼，“祖母。”

“六岁之前纵然你学医，也不可能就会给人看诊。”陈雁瑶横眉，“一醒来，竟然得了一手好医术？”

“是你？”陈雁瑶盯着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你？”

陈满芝站着不语，再呆了片刻，主仆二人便直接辞礼往回走，在月门，看到正准备从角门府的陈雁瑶，她边上还站着钱大夫，想来，杨姨娘已经说动了陈仲海，给沈氏请个大夫。

“我天赋异禀不行吗？”陈满

“你撒谎。”陈雁瑶愤然指着她，“几日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父亲和刘家都着找母亲要钱。”

老夫人微微颔首，转看着她，“只是这样吗？”

陈满芝垂首，知今日的事瞒不住，她淡：“是，是我告诉她刘家业会来，是我替她引开柳妈妈。”

“大，是要府找三吗？”陈满芝看着走到面前的陈雁瑶，“三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