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随后腰上。

倪莱又说：“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柳市？那天后，我没再见过你。”

季随拿着画，对着那张脸瞧了两分钟，原来自己那个时候长这样。

倪莱拿了瓶过来：“先歇一歇。”

倪莱接过烟，向他要来火柴，拿在手里着，然后放在树杈上让它自燃。

“那就好。”季随放下手，笑了下，“你还真是欠踹。”

倪莱看着他的侧脸，观察着他的神情，突然说：“我想一直住在这里，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季随咬肌鼓起，一路沉默着骑回9号院。

倪莱垂，手指抠着树，小声说：“这是我欠你的，现在还上。”

季随默默着烟，没说话。

季随了烟，两颊凹陷着，没说话。

倪莱咬了咬，向右侧探，亲上了他的脸颊。

倪莱以为他在评价画，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愣着没说话。

倪莱抿了抿，问：“你是什么时候认我的？我问你租房的时候吗？”

季随笑：“病。”

季随叹气，抬手盖在她脑袋上，补充：“想起来的时候，你的还疼吗？”

倪莱忽闪着睫，轻轻摇：“不疼。想起来就不疼了。”

季随把自行车支在院门，跨门槛，抬看了看，去库房拿了锯，三两下爬上树，把断裂的那树杈锯掉，又修理下几长歪了的可能会挂到房的树杈，从树上爬下来，沿着院墙走了一圈，修葺了几个缺，又检查了下排系统……

倪莱沉默了一会儿：“我一直以为你叫禾，刚来岛上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很熟悉，但是那会儿想不起来你是谁。我现在想想，其实你给我衣服那会儿，我就几乎快要认你，但是那会不能想，一想就疼。你姓季，我怎么就没想到禾加在一起就是个季字……”

季随肩膀僵，咬着烟没动。

倪莱从后座下来，拿着钥匙开院门：“家里有棵树被掉了树杈，还有树杈已经断了，但是还没掉下来，我试着往下拽，没拽掉。草什么的我能够得着的，已经重新填了土好了。”

她也清楚记得，最后一别时，她对他说，禾，等下次再见，你给我找个能待的地方。

季随从嘴里拿下烟：“你他妈欠——”

季随完一烟，倒来两，一自己着咬在嘴里，一举到倪莱手边：“要吗？”

第27章回忆杀

待倪莱的离开，他偏过，眉皱：“你他妈是不是脑有问题？我有赶你走？”

欠踹，是指……踹单车吗？

季随就地坐在锯掉的树杈上，接过拧开瓶盖了几，重新拧好瓶盖，把瓶放在脚边，从兜里掏烟和火柴，叼上一，火着。

“你等我一下。”倪莱转跑回屋里，拿起那张刚画的有脸单车画，跑回院里，在季随脸上展开，“我画来了。”

倪莱坐在他边，把脸凑过来，问：“像吗？”

倪莱双肘支在膝盖上，说：“我很喜这里。”

季随糊地说：“我当时……搬家了。”

季随没有评价，他把手指夹着的烟回嘴里，再把画布团了团在手里拿着，侧脸看了倪莱半秒，问：“还疼吗？”

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