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是啊是啊,来之前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
到厅中,阿绶先行了礼,然后把折
给送了上去,
中
:“这十数日我带着底下的县丞等人把前
知县遗留下来的事情整理清楚了,现下便有一些事情无法解决,还请知州大人帮忙。”
听说阿绶来了,赵图还愣了一下,问边的幕僚叶盛
:“不是说一群学生把南安县衙给围起来?怎么还有心思到我这里来?”
“我和阿星之前都不是泉州的。”贺鹏,“我们虽然之前也是在建宁府底下的州县
事,但着实没在泉州待过,来之前还以为捡到宝了,泉州这么有钱的地方,南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结果一看……啧啧,
一次看到金库也是空的,粮库也是空的,简直比我们之前待的那山沟沟还要穷。”
叶盛:“学生能有什么用?这位从京中来的,多少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被一群学生给吓到?”
阿绶笑了一声,:“等过了这段时间,总会好起来了。”
赵图看着阿绶,语气温和了一些,:“你先回去吧,你需要的银钱和粮
,我先向知府大人申请,若知府大人批准了,便给你送去。”
贺鹏:“不
怎样,反正因为这个事情,泉州整个官场差
儿就翻面了,不过还好,最后也就只有南安县遭殃。”
“还是大意了,当初便不应该
“据说是死了。”谭星了话,“说是原本准备押送
京,结果还没
泉州就死了。”
赵图接了折,翻看了一会儿,面
便不太好看了,他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是没有开
。
阿绶若有所思,眉微微蹙了起来。
阿绶挑眉,没有接话,只等着赵图说下去。
贺鹏:“面上的就是一条,就是乡试的时候贩卖了考题,然后听泉书院的人过来砸了衙门,最后就被收押了。收押之后便不知
后续究竟怎样,是死是活也没人知
。”
说完这些,赵图又嘘寒问了一番,问阿绶在南安是否习惯,两人寒暄了一些衣
住行方面的事情,阿绶便退
了知州衙门,往自己的知县衙门去了。
阿绶笑了一声,:“那便先谢过大人了。”
旁边叶盛看着赵图的神,心中有些疑惑,但因为阿绶在这里,又不太好上前去问询。
而赵图亲自送了她到门,此刻看着她的
神有些发冷。
整理好了折,阿绶便从后门
了衙门,往泉州的知州衙门去见赵图了。
阿绶:“不知前
那位知县现在人在何
,若这些事情都是与他相关,便因通过刑
三司会审,让他把贪墨的银钱粮
都吐
来,否则也太便宜了这样的硕鼠!”
“也想不这会儿来是要
什么。”赵图摸了摸下
,“罢了,便见一见吧。”这么说着,他便让人带着阿绶
来,自己则正襟危坐地等在了厅中。
。
赵图轻咳了一声,:“这几年泉州也过得艰难,向来并非是前
的知县有意为之。”
所以之前的那位知府,究竟是犯了那些过错,现在人又在哪里?”阿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