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我等下要上

这下他才像是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抬了抬帘，对上她的视线。

的不行，就来的。

陆辞低视着蜷缩着的姜姜，凉幽幽的眸里全是她的映影。

等着他回应的姜姜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手，猛地一下把手撤回去。

“如果说我以前有什么得罪到你的，我现在向你歉，对不起。”她的神情很淡。

“陆先生。”

“对不起。”姜姜滞了下，随即低低。

许久过去，他嗯了一声。

“之前的事，对不起。”她说。

姜姜不吭声。

很轻很淡的一个字，和外面倒退的景一样，消逝在风里。

她费力想要将手扯来，但是却像上了一副重重的枷锁，她挣脱不了，完全挣脱不了。

虽然她也不知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之前那几次她都了歉的，她以为过歉了他就能放过她。

心里沸盈上来的恐惧与害怕达到之后，突然之间全溃散。

他偏了偏，拇指与指捻了捻她的指尖。

可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一个变态你能指望他能像正常人一样？

他轻抚着她的手指，睫一合，“医院。”

他眯着睛看着她左颊上的划痕。

姜姜觉到他在挲着她的手指，像猛兽在用餐之前，用尖利的爪抚摸着它的一样。

医院？姜姜微微颦眉，“去医院什么？”

肤好像在战栗，下一刻就要破碎开。姜姜一把攥住他的手指，往下一压，咬着牙，“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驳的血迹。

但是却没有撤回去，他迅速拽住了她，把她的手扣在了掌心。

明明是他的错，她却不得不和他说对不起。姜姜在心底里狠狠地骂着他，刚刚应该再咬狠一的。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跟平常一样的清冷漠然。

他还是像没有听见一般。

姜姜心里不禁一松。她试探着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姜姜看到他虎凝结了一些的血印。他把血印抬给她看，说：“伤。”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了，唯一想要的就是远离开他。即使是忍受着屈辱跟他歉。

冰冰凉凉的指腹刮了下她的脸颊。

严严实实地贴着他的手掌，姜姜有一将手心放到的冰块上的冷颤。

慌的大脑慢慢地归于平静。

“疼吗。”两个字响在耳畔。

毫无情绪，平铺直叙，不像是在问她，而是在自言自语。

“只有脸上有伤，”她连忙，“已经看过医生了。”

眉心蓦地一蹙，他扣了她。

又再开时，姜姜收了声，抿抿，“陆辞。”

记起他在医务室外面问她哪里还有伤的事情，姜姜明白了过来。她立即一弹，“我没有受伤。”

她沉默地垂着，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碰了下她的左颊。

他没有听见。

他看着下方，狭长的眉骨往下塌陷着，目光像钉一样定在了两人的手上。

陆辞静默良久，旋即抬起手。

她任他握着手，不再动作。

掌心里柔若无骨的手仿佛一团棉，温绵。

她竭力抑制住情绪，心平气和：“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