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姜睛。

他顺势靠在她上，“有。”

姜姜心神剧烈动，“你……你怎么知！”

姜姜搀扶住他，“又疼了吗？”

她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急需向他求证。

往旁边挪两步，姜姜让他靠到沙发上。她望着他，问：“你还梦到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会梦到现实世界的她？

“扔石。”

姜姜走近，隔着一小段距离，把包里的裙拿来，问他：“这裙，你为什么会问我是不是很熟？”

白梓荨望着姜姜略红的嘴，眸底浮现那天夜里她和那个大的男人拥抱的画面。

“河，小孩。”

姜沉璟太了，痛苦从他的梢爬开，“不知。”

她扶了扶额，单手撑在了椅背上。

一下课，姜姜步伐飞快地去宿舍把裙装包里，然后去了姜沉璟工作的地方。

这一句话让姜姜又是困惑又是震惊，“什么意思……”

姜姜不适地扭动着，想要把腰撤开，但是见他很难受的样

翩跹的蝴蝶飞到空中，慢慢又散开，远站着一个瘦削的影，亮到刺的白光冲瞳孔里，她的思绪瞬间被打。

黛眉稍颦，她把裙取了下来。

上课的时候，姜姜还能受到被白光刺过的疼痛。掌心抵着沉沉的脑袋，她心神不宁地虚看着书面。

“还有呢？”她继续问。

纯白的雪纺面料，轻柔细腻，被扯烂了翅膀的小蝴蝶皱皱地缩到一起。她轻抚着小蝴蝶，思绪逐渐飘远。

惊骇不已的姜姜怔怔然，“这是怎么回事？”

“不舒服？”白梓荨拍拍她。

指腹下，她能清晰地受到他突突着的太。

他轻抚着她的眉心，镜片后幽沉凉。

“你怎么会梦到我？”

现在这里没有痣，但是原本的她却有。她的眉心有一颗很淡很淡的浅痣，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痣。

“梦里的你穿着这条裙。”他淡淡。

“要不要去医院？”姜姜有担心。

姜沉璟。

姜姜云里雾里，她抓住他的手臂，颤颤：“你怎么会知？”

竟然是陆辞。白梓荨叹了气。

她说的那个男朋友，就是他吧。

姜沉璟把她扯过来，俯视着她，说：“我在梦里见过你。”

姜沉璟握住她的手，似乎难以忍受某些痛苦。姜姜立住他额侧。

“我有件事想问你。”姜姜对姜沉璟。

姜姜瞳一缩，“是不是许多小孩围到河边一起扔石？”

那条裙……那条裙……轰然间，有什么地方被打通，她恍然记起来，那条裙好像是她小时候穿过的。

“果然。”他说。

他指着她的眉心。

姜姜愣住。她摸了摸眉心。

那分明是她小时候在外婆家和那里的小伙伴一起扔石比赛的场景。他怎么会梦到这个？

“河，小孩……”姜姜神变了变，她望向那条裙。

“什么事？”或许是讶异于姜姜会主动来找他，姜沉璟稍显滞顿，好半晌才回了三个字。

的裙。

他用胳膊环住她的腰腹，“不用。”

沉默许久，姜沉璟不答反问：“你这里是不是有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