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的摸了摸，摸到冰凉的一片，拿来一看，原来是思定叶。

我听着只有海浪的声音，想到那一刻的可怕，厚着脸：“要不你给我唱支歌吧，我听不到你的声音有害怕。”

那个，那个怪是怎么会到海滩上？”

——————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也是有的吗。”

他笑着摇：“你摸摸脖上。”

我不再纠结这个，又开始纠结另一件事，他居然帮我剃了鱼刺，但是我有苦恼，我比他剃的好多了，他这样剃的不知哪里还有细微的鱼骨，我都不敢随便下。但为了不拂了他的好意，我只能挑着鱼肚先吃起来。

他将外袍从木架上拿下来，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沙堆里挖一个绸布包裹的什，递给我：“坐下来吃东西吧。”

指尖受到他的温，手背是他手掌略微糙的掌纹，他的看起来和我们没什么不一样，但的确没有像我一样砰砰跃的。

他摇：“我并不是很清楚，大抵是因为我们两个相当于其中的另类，对他们有了什么影响。”

可我犹豫着要不要下，海里都浮来这样的魂魄了，这鱼真的可以吃吗？

我闷声回：“我不喜他是作为家人，我替他下来是作为族人，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不愚蠢，还是分得清什么叫大局的。”

我摸了摸心，：“我的灵魂居然还在上，真是稀奇。”

他摇摇，：“没有，我们神仙和你们不一样，我们没有魂魄，无生无死。”

他不再言语，而是将手轻轻搭在我额，向后拂过我耷拉的耳朵，最后将手停在我背后，

他看了我的担心，解释：“这海是涔山上的汾所化，汾中的生都在其中，收了魂灵的气，反倒是更加有益。”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还有些气的鱼，这次鱼只有一发焦，我戳戳，内里的鱼是的。

我将脸在袍上蹭蹭，：“你会什么就唱什么吧。”

他沉半晌，我听见一阵低低的歌声从传来，醇厚而悠远，没有词儿，只有哼着的调，和着海风和断断续续的浪声，确是和谐而安心，我闭上，仿佛

被他宽大的袍罩着，我只能一张脸来，他就侧躺在我边，大概是心有余悸，我理直气壮的抓着他前的衣服，把埋得低低的。

这话说得真是，我抬：“那你的命门是什么呢？”

他伸手把脖上挂着的思定叶帮我理了理，：“思定叶和铸造瓶的琉璃玉，原在涔山上相互缠绕的一对，二者相生相克，却又不得不依附于对方才能长大。”

原来他现在没有缺，唉……我觉得真是不公平。

他低浅浅一笑：“我还没有幻化来，总有一天，它会突然现，让我知晓。

他没有拒绝：“什么歌？”

我不信，他拉住我的手，将它搭在他的，：“你受一下，我没有心。”

我有些诧异，他继续说：“我们虽没有心，却和你们一样有命门，在千万年的寂寞中，它会在某天现，成为我们唯一而又致命的缺。”

他在我轻声问：“记得你说过你太爷对你一也不好，那你为什么还要替他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