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起，整理好凌的衬衫和领带，转看着她，冷淡地说：“算了，你走吧。”

温菱不明白他这句话的义。

“怎么？你不是说——我们的事情还没完？你还要跟我在这里什么？你不要总是让我到不安。”她的声音冷了几分，“你知不知，你总是……让我到害怕。你让我猜不透，你让我觉得无法悉——我本搞不明白，你到底是喜我，还是仅仅想跟我玩暧昧——”

“顾尧……”

她怎会不知，自己最恨这两个词，非要拿来刺痛他。

顾尧的眸渐渐地收，变得沉，他皱着眉盯着下的她，看了半晌后，他忽地又笑：“你怎么知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你在一起？”

他冷静地看着她，走到办公桌边夹起一支烟燃，颓丧地坐在桌边，一缕发落下来遮住眉，透一迷离的。

“我……”

“你喜他吗？嗯？”

他鼻腔发古怪的一声：“玩暧昧？”

“有时候，没必要刻意说。”他的声音如从亘古飘来，空乏然，“我从不说我你，不代表我不你。知吗？”

“先放手的人，难不是你？”

“你有空指责我，不如想想你自己——”

“……”

是什么关系？”

温菱怔然。

“跟他接吻的时候，会想到我吗？嗯？会把他当成我吗——”

“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在一起，那么最好早离开——就跟一年前一样。不要把我的心神不宁的，你却拍拍一走了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有意思吗？这样……我们在这里这事情，真的有意思吗，顾尧？”

“既然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在一起，连我问你们是否是男女关系你也模棱两可。你说不——你现在有资格责怪我始终弃？何况——我本没想过放弃你。”

他吐一气，继续说：“你还想着我，念着我，你烈地回吻我——可是你现在，不是跟孟骧在一起了吗？温菱，你告诉我，是吗？”

顾尧失笑：“轨？劈？”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轨？劈？”

她愣了愣，也苦笑着：“又是这样？弃之敝履？”

不吐不快，说了一通后，她万分畅快。

“顾尧……”

“如果我一开始就没这个打算，我现在跟你在这里，又算什么呢？”

她心下一沉，自觉失去了大半的底气：“是。”

“顾尧！”听到这句，她终于忍无可忍，趁他说话的空当将他推开，泪汹涌地在面颊上淌，“我们的关系，就不可以正常一些吗？”

他悠悠吐一个烟圈，瞧着她哑无言的模样，心底复杂的情绪如暗涌的波涛，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膛，传来阵阵沉闷的回响。

“正常一些？”他苦笑，霸地再覆上来，“好啊，你现在就跟他说分手，我们在一起，这样就正常了。可以吗？”

“但是，我现在说——温菱，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女朋友吧——还有意义么？”他笑容愈发苦涩，到了最后，像是块疤痕沉淀在自己心底，一就痛。

“……什么。”

“你走吧。”

——他到底在反问他，还是在疑问她？

顾尧随手了遥控，整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