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是、是的。”科莱门特忽然到后背寒倒数，明明是事实，却因他狩猎般的目光答得绊绊磕磕。

她抑制不住的反应，羞恼的抓住沙发靠背咬下闭上睛

“妈妈也，喜，…喜就…可以，这样。”

他放开钳制她的双手托住后脑，用力吻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如同野兽般啃噬更合适，他疯狂地吻着她的，直到她能低下的因缺氧而大脑混沌，才将她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趴卧着，燥冰凉的双手顺着底摸索到她乏用的生粘，小心的来回，悄悄将中指探一个指节。

科莱门特倒凉气，用力想甩开他的双手。受到她的抗拒后，他抬起，脸上又现那让人不忍直视的，悲伤到几乎心碎的表情。

“妈妈。”撒铎将她从座位上一把拽下，小心地往上提了提，躺倒在地的庞大躯占了实验室的五分之一，恰好将迫于无奈跨坐在他上的科莱门特温的双卡在了下半。“撒铎喜，妈妈。”“知了知了，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也喜你。”她皱眉呼噜了一下他的。“好了现在你乖乖的，让我完记录。”

“不要，弟弟。”他支离破碎的面孔盈满悲伤和苦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来一样浑颤抖着。“只，撒铎。”

“……”

“妈妈，撒铎妈妈。祈求，祈求妈妈。”

撒铎似乎开心起来，连贯的话语更多地从中冒。他眯起俯下靠近科莱门特，凉的顺着锁骨向上攀去，在她的颈项上绕过一周，尖到她的耳垂小幅度的舐着，比人类多两个指节的纤长手指探到外袍中，轻巧的解开她的衣，一只手制住她想要挣动的胳膊轻松地扣在后，另一手解开她衣服的扣，低下吻，留下一串无法轻易抹掉的痕迹。

“…妈妈也，喜？”他忽然支起上半，逆着光低看她，肌虬结的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缩起的竖瞳盯着她。

科莱门特闭了闭，狠狠在心中低咒一句，努力忽视自己心中那怪异的满足，什么实验数据记录统统都忘得净。她板起面孔仰起，尽力打算将它当公事，不愿承认妥协的原因有极大一分源自于内心若隐若现的情。

崭新的白纸开钢笔。“实验23号、完成品1号、撒铎。半分钟之前首次行了有意义的词语连贯和语句使用，全句是…呃…全句是【妈妈是撒铎的。】在此之前的869天中，小组实验时曾讨论过如何教授其有效的语句使用方法，并付诸实施，但并未起效。在另外三位实验员亡故后，本人、实验员科莱门特·安也曾继续实施实验，但仍无有效展，今天——嘿！撒铎你什么？！”

……该死。

“…只撒铎，妈妈同意了。”她的重复。“但是不准太多次！上回我喝醉了耽误了研究程，但是你竟然敢一整晚——唔…！”

“呃！啊…不…撒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