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鼠妖附和着。

三十晚上刚过，黑山就闹起来，梅山三友在山下买了货，装作商人运到山市，见集市上人来人往，人攒动，沿街叫卖者，有喊酒，胭脂粉，布匹绸缎，应有尽有，为老大的康安裕提防山市的一切，刚松气就见老三在边上吃糖炒栗，剥了一个还问老二吃不吃。

自己独守空房，一下不了，冲杨戬又是摇尾又是呜呜叫，杨戬边听边回，“确实，逆天鹰比你会照顾。”

这下逆天鹰不肯了，一狗一鹰又闹起来，叫杨戬好笑。

猫妖本以为康安裕是个明白妖，喜滋滋挑开钱袋，一看里半条小鱼都没有，登时变了脸，直接把钱甩在康安裕脸上，“呸，还想贿赂我本大爷。

他正滋滋数着钱，掌柜声，“阿大，下回山市你带人上去。”

康安裕正想解释几句，领的一挥手，“带走。”

康安裕从老二怀里夺过钱袋，凑到猫妖边笑，“猫爷，小的几个刚来黑山，不知规矩，还望猫爷见谅。”

一个沉迷吃，一个沉迷数钱，康安裕磨着后槽牙，一脚一个踹倒，正想动手教训两个不办正事的弟弟，一伙穿着红服的人拦下了康安裕，“什么，不知在这不能打架的吗？”

掌柜直接一块抹布扔过去，“废话少说，赶去后院帮忙。”

结果，在等老三吃栗这段时间，用来伪装的货卖光了。老二数着得来的钱财，“大哥，一本万利的买卖。早知就多买。”

“山市。”

康安裕，“老三你怎么回事！”

康安裕递了一个，三人老老实实束手就擒，离了山市往山上走，走了没多久这伙就摘了面，变原形，有狐狸，老鼠，黄鼠狼，还有猫，都是两直立行走，和人差不多，领的猫妖拿着鼠妖递来的烟杆，装模作样了几，见这三人见了他们不害怕，就知不是人，掐着嗓怪气，“现在的小妖越发没规矩，居然敢在鬼市闹事。”

康安裕想打人。他森森瞪了老三一，“赶吃，吃完办正事。”

妖鬼怪怎么了，搁在店里卖二十文的酒运到山市就是一百文一坛，就冲这利，别说山市里的鬼怪不吃人，就算吃人他也卖。

一听自个要去山市，小二苦了脸，“掌柜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那山市里不是妖就是鬼……”

六人听了暗恶鬼果然是恶鬼，还吃人。他等又问了山市位置，付了酒钱就告辞，小二摸着多得的铜板，心里优哉游哉，“又是一群好骗的冤大。”

“每逢初一黑山上就会现一个集市，沿街叫卖，看起来和普通集市没什么两样，不过每个人脸上都着面，说是规矩不能摘下，上回有个胆大的摘了面，你猜怎么地……”小二故意压低语气，“被拖去吃了。”

李焕章咽下嘴里的栗，“大哥，这栗没毒。”

另说去黑山梅山六友，离了府邸后几人商议，决定派三人去黑山内应，另三人留在山下接应。六友施展法术到了金华，先是在镇里打探，他们六人装作路径此地的商人，假装聊起此地风土人情，从吃穿聊到住行，小二似乎也颇有，坐下来聊了许多，当提到黑山时，小二朗一笑，“原来你们也是去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