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二人都停了下来。

那女孩扬起眉，瞪着兄长：“你还说！再不还我就回家告诉爹，说你欺负妹妹。”

不一会儿，陌天歌就追得气吁吁。正当此时，后远远传来女孩的声音：“哥，你在什么？”

“哈哈，真笨，我在这呢！”这男孩形十分灵活，又十分壮实，哪里是她这瘦弱板可比，每每一折就把她甩开，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陌天歌接过她递来的东西，是一块地瓜饼。她小声地说：“谢谢。”

了米香。小姑娘就着小板凳，小心翼翼地舀了两碗，又到屋角坛里捞了些腌菜，一一捧到主房去。

寡淡的清粥腌菜，没有多余菜，一个是病人，一个是小孩，难怪二人脸上没有丝毫红。妇人看着女儿，心疼之，小姑娘没有看见，只埋喝粥。

一个同样七八岁的女孩跑近，看到陌天歌散的辫，顿时怒目相向：“哥，不许你欺负天歌，把东西还来！”

见他走了，天歌低声：“天巧，谢谢你。”

她平时是没有糕糖果吃的，母亲一直生着病，虽然还到饿肚的地步，却也没什么余粮，只有逢年过节，爷爷家买了糖果，才会分到一些。

日渐起，小姑娘踩着一路的，往村西祠堂而去，路上不时有男孩儿奔跑嘻闹。

那孩却挤眉地鬼脸：“还你？为什么要还你啊？有本事你来抢啊，来抢啊！”

编好了辫，陌天巧从袋里小心地掏一个纸包，打开：“天歌，来吃饼。”

“嗯，我去学堂了。”

“还是我来吧。”陌天巧看她绑得草率，脆把她辫解了重编。她比陌天歌了半个，不用她蹲下就能顺利地把辫编好。

吃过了早饭，妇人将女儿又打理了一番，才取下墙上挂着的布包，挂到她肩上，嘱咐：“去了学堂，要听先生的话，好好念书。”

陌天歌接过绳，胡绑了辫。

“好啦好啦，给你就是了。”男孩把手上的绳一，连忙先走了。

“我们爷爷天歌也叫爷爷，怎么不是妹妹？你再说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爹！”

男孩脸更苦了：“她算什么妹妹？又不跟我们住一起。”

看到她走在路上，有个七八岁的男孩偷偷地跟在后面，忽然窜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辫一扯，哈哈大笑：“陌天歌，你的辫真丑，你还是剃光吧。”说完，又一溜烟跑完了。

“一起吃吧。”

两人一路吃着，

被扯了辫的陌天歌，狠狠地瞪了他一，说：“把绳还我！”

陌天巧扬起笑容：“不用谢我，是他不对。喏，这个还你！”

刚才还凶的男孩顿时苦着脸：“我只是逗她玩玩。”

小孩哪受得了这挑衅，陌天歌将辫一甩就往那孩那里追去。

天巧和她哥哥天俊，是大伯的孩，天巧对她很好，总是把自己的零分她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