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鸣翘了下嘴角，“你还真幽默。”

——

赵宵：“明天练可以吗？”

“是么？”顾一鸣扭过来，“情买卖吗？”

顿了下：“难你是关系？”

赵宵默了会，不知为什么底气有些不足：“可以么？”

顾一鸣将乐谱翻到第十二页，犹豫了下，了下：“那就这首吧。”

顾一鸣跟着赵宵的歌声，开始伴奏，结果还没弹几个音，赵宵就停止了，他挫败地转过：“又怎么了？”

“现在就要唱吗？”赵宵问顾一鸣。

赵宵要唱的是凤飞飞的，原来的赵宵房间里留有一些CD，赵宵会使用CD机后，晚上有事没事就喜着耳听歌，除了耳熟能详的，她还是会唱这里的好几首歌。

从音乐阶梯教室到一教学楼越过长长的一条的天桥，宋瑾一九班，她是十二班，他的教室刚好在她的教室下方。

赵宵不笨，从顾一鸣的表情上就知这首歌曲不能唱，她抬抬下：“我就是说着玩的。”

下课铃声响起后，长廊楼梯到都是嘻嘻闹闹的学生，赵宵逆

选好曲，顾一鸣便弹了几个音，赵宵开问他：“你也是才艺生吧？”

赵宵一页页地翻着乐谱，终于翻到一首熟悉的曲，赵宵学着顾一鸣的样将曲谱丢还给他：“我要唱第十二页的这首歌。”

止住脚步，抬望着顾一鸣：“怎么不走了？”

赵宵也不多问，然后顾一鸣又转过来：“你怎么不唱啊？”

赵宵清清嗓：“你说什么呢？”

顾一鸣了下：“所以呢？”

“随便你。”

练了一段，顾一鸣转过来问：“你要唱什么歌？”

“不好意思，我不是。”顾一鸣耸耸肩，来到音乐教室，用班主任给他的钥匙开了门，然后伸手打开里面的灯。

顾一鸣扯了一丝笑，这笑容让赵宵有不舒服，她在第二排的位上坐下来，抬刚好可以看见教室外的月亮。

赵宵说了句“谢谢”，便往外跑去。

“不是。”顾一鸣表情有些冷淡，一副不搭理她的样。

赵宵将乐谱翻到第三页，结果是一首英文歌。

顾一鸣侧着看她：“你真的是才艺生，而不是关系？”

“不然呢？”顾一鸣扯扯嘴角，“不然你以为我带你来这里聊天的？”

整个音乐教室因为只有两个人显得格外空。

月是故乡明，赵宵一直认为大祈的月亮要比这里的更亮些。

顾一鸣笔直地走到钢琴跟前，坐下，双手覆盖在黑白琴键上，从善如地弹奏起来，一段旋律行云般在静寂的教室里响起。

赵宵指了指外：“下课铃声响起了。”

顾一鸣拿起钢琴架上的乐谱，翻了翻，然后将这本乐谱丢给赵宵：“翻到第三页，”

赵宵有些不乐意唱，不过还是清了清嗓，清唱起来：“让青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我还是觉得唱中文歌比较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