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许多巫夜故人还在那勒散落分布，叶凝终究打消了见他们的念——还未理清君昊帮助巫夜人的原因，她不敢轻易将份公布。

“我和赤翼也会尽力。”秋琳亦许诺，“这事情公应会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十方……靳淮远……如果真是他，六年前撺掇杞国兵巫夜，而今鼓动那勒国师谋反，这六年间他必定也没闲着，野心不小罢？

“就这么说。”叶凝，“先说第一则，不会引人怀疑。时机成熟再散播第二则，看有何反应。”

“无人知晓。”

四字落耳中，叶凝虽能预料，却还是难掩失望。瞧着炉中火苗窜动，她终是笑了笑：“容貌变化无常，也就这重瞳能指望，用心找罢。”

困意消去，抬便见秋琳面上盈有笑意：“打听过了，和那勒国师密谈的和尚不叫十方，面容和画像也不同。但是接待他的小和尚说，那人的左也是重瞳！”

“这倒没有。他若会易容，耳上红痣容易掩饰，但这重瞳却是遮掩不掉的！”

叶凝沉之间，沙朗若已接：“他要引各路手为宝窟厮杀，甚至将各国军队牵涉来，在北域十五国引起战。反正他已在那勒引起了内。”

名字是否叫“十方”并非要害，然而重瞳……叶凝神一振：“右耳的红痣呢？”

屋外叩门声轻响，掀帘内的是沙朗若。他一赌坊事的打扮，锦衣貂帽，腰悬短刀，匆匆过来：“公主，查到了，言是国师府。”

叶凝闻之蹙眉，想了片刻：“那伙贼捉了国师的儿，国师本人呢？”

叶凝在九影镇驻留五日，秋琳和沙朗若忙碌奔波，留下她在院中歇息。

“沙朗若明白。另外……贾公曾问及你的份。”

“那就等消息吧，反正那勒国主定不会放过他。我和秋琳明天去扶青国，这边的事托付给你，放言时谨慎行事，万事留心。”

“沙朗若遵命！”单膝跪地，覆躬，是向公主应诺的姿势。

叶凝握住秋琳的手，诚挚：“替我谢谢公清！”

隆冬天寒，远近山连绵覆雪，屋院角的雪亦未消。北地风寒如刀，刮过时卷着雪砧，扫过脸颊既冷且疼。

叶凝隐隐为这消息兴奋：“见过国师后，他去了哪里？”

“国师自事发后就消失无踪，国主和王都在四搜捕，却没任何消息。”沙朗若躬，“我们的人说，曾在民中见过一个酷似国师的男人，后来又消失不见。我想他早已逃那勒，而且很有可能与那和尚有关。”

不多困难，定要查到言和刻意散播言的人有哪些；第二，让大家留心十方的画像，打探他的下落；第三，如果可以，查明有哪些人因言去巫夜，行事小心，不必求。第四——”她冷笑一声，略微犹豫，而后斩钉截铁，“放言，国师叛国是因为和一个叫十方的野僧密探，被他蛊惑。再则，关于巫夜的言是十方放去的，至于他的图谋……”

叶凝裹了大氅坐在窗边看外面的苍茫，旁炉火正旺，那勒特有的安神香熏得人昏然睡。她迷迷糊糊打着盹儿，直到秋琳将她拍醒：“公主，公主！”

“公主伴读叶凝。”叶凝裹大氅站起来

☆、拾陆风雪连骑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