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的故乡在海边？”

“摸一下没关系的吧。”

“我也有想，建一个最大的镇守府，凭我的能力。”

小提尔比茨跟着蹲在地上小声说：“没事的吧。”

“哦，没听过，那后面呢？”

“再换一首。”

“不是，在内陆。”

“好逊。”

苏顾伸手去脸，随后被小提尔比茨用手拍开，然后听见小女孩的抱怨。

“不需要凭你的能力，只要找到们，镇守府就是最大的镇守府了，提督你帮不帮忙都没有关系。”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金……”

“这什么啊？”

他的手指碰在战舰残骸边那些废弃的钢铁上，手指敲在那些金属上，铁锈随着敲击瑟瑟落下。完这些他刚准备收手，然后他向旁边看过去却看见小提尔比茨张嘴在说着什么，但是声音完全听不见，视线的景在摇晃。他伸手捶了一下自己的，恍惚间周围的景迅速地褪。

苏顾站在码上围观了一下，从海底捞起来的战舰残骸，经过了历史沉淀的战舰被人从海长眠的地方捞起来再重见天日，看着凹凸不平的弹坑让人不由的想起那一段尘封的历史。

苏顾掐住小提尔比茨的脸，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贫嘴了。”

“不知。”

那里并没有制起来，另外还有不少人围观。

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钢铁的甲板上，回看去，夜中后是大舰桥和的桅杆，桅杆上悬挂着的旗帜在海风中摇曳。

“再换一首。”

苏顾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边，于是蹲下去伸手摸了摸船锚。

对于普通人来说依然是不可攀的存在，而自己不过是占了好运的幸运儿罢了。

“我又不是歌机，还有你说换就换那样我不是很没面……好吧……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海边生海里成长……”

“后面记不住了。”

“那为什么说大海是我的故乡？”

“不是歌，是京剧。”

码上那些钢铁已经很难辨认原本的样，像是舰船的废铁，有着甲板、折断的桅杆还有变得扭曲的舰门，不过到底哪里是甲板哪里是舰室本分不清。船锚拖着锈蚀的链条在青石板上蜿蜒的样像是一条蛇，连带着还有海产一起被捞起来，螃蟹和贝壳散落在旁边。

此时苏顾带着小提尔比茨迎着海风走在码上，码上没有什么人，视线里面只看见一个海军军官指挥着人将锈迹斑斑的钢铁从海中运到岸上的场面。

苏顾说：“你看那边在打捞什么东西？”

小提尔比茨听着自己提督嘴中带着奇怪腔调的声音，问：“这是什么歌？”

接着小提尔比茨着脸说：“那换一首。”

列克星敦，我来了。

舰船在摇晃。

苏顾站在码上只听着海浪声，一时间觉得心如大海般宽广，唱到：“长江东逝，浪淘尽英雄……”

“我是在唱歌又不是在写自传。”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的城外纷纷！旌旗招展空番影，却原来是司发来的兵……”

秋日，距离寻找列克星敦的旅程已经过去了五天，此时苏顾带着小提尔比茨走在码上。

第17章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