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镛之的殷殷期盼支撑着她咬着笔奋发了两天,随后她便把纸笔一丢,名正言顺地“养病”了。
他迎视着沐奕言的目光,神情郑重:“陛下,大齐的江山、大齐的百姓,还有臣这个人,已从先帝之手完完全全地给了陛下,臣是陛下的人,就算陛下说错什么,
错什么,臣也甘之若素,如果臣说错什么,
错什么,也请陛下直言以告,臣愿和陛下一心,只请陛下能怜惜臣的一片苦心……”
“什么?”俞镛之有些莫名其妙。
一见她来,袁骥冲着她咧嘴笑了笑,那桀骜之
立刻随着那笑意烟消云散,旋即,他便垂下
来,和几个侍卫们翻
跪倒:“参见陛下!”
“你说你是朕的人,你和朕一条心,你让朕怜惜你……朕不是在梦吧?”沐奕言使劲揪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穿回了现代,恢复了女儿
,看着自己暗恋的男
在对她倾情表白……
他说着说着,只觉得沐奕言的神直勾勾的看着他,脸上的绯红越来越
,不由得放慢了语速,诧异地伸
手去,在沐奕言的额
上摸了摸。“没起烧啊,陛下你怎么了?”
,他该拿这位陛下怎么办?
沐奕言心中大喜,几步走到他们跟前,
想到俞镛之对她的殷殷期盼,沐奕言忍不住就发愁,她在前世主修的是金,闲暇时就
看看、游山玩
,从来没有关心过国家大事,只是偶尔的时候在网上和人一起发发牢
,抱怨一下房价太贵、税收太
,最多和政治搭边的就是骂骂
帝,鄙视一下小日本,同情一下朝鲜人民。
沐奕言整个人都乎乎的,耳边偶尔刮过的几句话更是让她如坠云中,她赶
用冰凉的手在
的脸颊上压了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俞大人,俞
卿,你说的是真的吗?”
杨钊了然地笑笑:“陛下,去外面瞧瞧就知了。”
杨钊把重新选的六名御前侍卫编
了亲卫队,这天拿着名册来让她过目,沐奕言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忽然问
:“杨大人,那天那个
箭的人叫什么?朕很喜
他,你能不能割
?”
腹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日,沐奕言除了不敢频繁落座起之外,已经恢复了常态。
沐奕言狐疑地走到墨阁外,只见那里站着一溜儿
神抖擞的侍卫,袁骥站在领
的位置,
材
大,目光傲然地看着前方。
俞镛之的脚下一,差一
就跌坐在地上:“你……你……陛下想到哪里去了!”
沐奕言愕然瞪大了睛,半晌才把人往盖着的毯
里缩了缩,讪讪地说:“不是就不是,这么大声
什么,朕知
了,朕听你的话,努力
个……
个好皇帝,成了吧?”
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差就想拂袖而去。
他很想和沐奕言辩论一番,好好探究一下帝王之,更要探究一下“
之不存
将焉附”的
理,可是,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
,终于还是把自己满心要说的大
理咽了回去。
她挖空心思回忆自己在中背过的历史知识,想要抄袭一下古人的政
、税制改革,以彰显自己的才华,只可惜,除了一
模模糊糊的印象,还真难写成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