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奕言颇有兴致地应了一声:“你倒是说说,怕的是谁?”
袁骥显然呆了呆,半晌才说:“是,卑职明白。”
一旁的袁骥跟在沐奕言后,默不作声从乾景
一直到了
墨阁,忽然低声问
:“陛下,洛太妃如此藐视圣威,你为何不生气?”
袁骥压低了声音:“自然就是那天撞到的厉王殿下,此人冲撞了圣驾居然都不下跪请罪,神情之间倨傲无礼,陛下千万要小心。”
“这也难怪,朕和他……唉,总之是时运不济,”沐奕言叹了一气
,“对了,你也在西北军呆过,你倒是说说,厉王爷此人如何?”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提防着她呢。”沐奕言笑着说,“可是,她总归是小七的母妃,老人家的话,一只耳朵,一只耳朵
就是了。”
袁骥一凛,立刻请罪:“卑职失言了。”
袁骥已经在中当差近一个月了,也看了林林总总的人,多少有了些了解,他替沐奕言觉得憋屈。
沐奕言有些沮丧了起来,看来要把此人拉拢过来,得大力气大价钱。
厉王府中只有一个母亲和妹妹,这京城和西北的往来,显然不是这两个妇人所为。
袁骥沉了片刻
:“陛下,卑职觉得,单是洛太妃一个人,也不怕她翻
什么浪
,怕只怕……”
沐奕言倏地转过来盯着他。
袁骥洒然:“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卑职在老家有许多生死之
,女人嘛,太麻烦。”
她在心里腹诽了片刻,忽然又神了起来,八卦地问:“我听说那厉王这把年纪了还没娶妃,
旁只有几个侍妾,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这样下去,陛下你不怕她有不轨之心吗?”袁骥忿然。
“我生气什么?”沐奕言耸了耸肩,“你瞧她每天绞尽脑
要给朕找不痛快,朕要是生气,不就是中了她的计了?”
“卑职只是偏军中的一个小小的都尉,并不是直辖于厉王,但总能听人提及,此人不可测,陛下多留
心就是。”袁骥想了想说,“还有,卑职听说厉王爷虽然为人冷酷,但注重亲情,一年总有那么三两次会采办一堆礼品送往京城,京中也总会有些珍稀玩意儿送到军中。”
“一定是西北的女人都五大三的,所以他还没娶妃,”沐奕言脑中灵光一现,对了,不如在赏
宴中帮他找个千
百媚的才女
人,这下他总不会冷着一张脸了吧?
沐奕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你我君臣之间,不必拘此虚礼,但在外人面前,你可万万不能说这
话,不然被有心人学了去,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沐奕言饶有兴趣地问:“那你呢?你有没有意中人?”
父皇啊父皇,他在西北军也就算了,反叛也就在西北,现在你居然还让他统领禁军,他要是一个不兴,关门
,我这不是被他关门打狗吗?
好。”
沐奕言暧昧地用肘戳了戳袁骥的
膛:“怎么,难
你也喜
男的?”
“这个……卑职当时只是埋首练兵,倒是不太知。”袁骥摇
。
袁骥又摇了摇:“西北的女人虽然没有京城的
致,不过胜在
快不忸怩,也有很多英姿飒
的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