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好，不能习武也罢……”洛太妃哽咽着说，“专心从文吧。”

“怎么不能帮？”洪宝忿忿地说，“要不是他一直不说话不表态，那个姓吕的能这么嚣张吗？他一定是暗地里已经和那个姓吕狼狈为了。”

洪宝很是伤心，他伤心沐奕言对小七小八的一片真心，伤心沐奕为了政事劳心却被人误解……可他最伤心的却是俞镛之对沐奕言的态度，他跟随沐奕言这么多年，对沐奕言再了解不过了，沐奕言平时看起来对什么都无所谓，可要是她在意挂心的人，特别是俞镛之背叛了她，只怕会伤她至。

袁骥犹豫了片刻，刚想到屋里去，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外有人一溜小跑来禀告：“陛下，瑜太妃、洛太妃求见。”

袁骥有些失神，旋即，他握了拢在袖中的双手，神复杂：“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俞大人真是太不像话了，陛下这么喜他，他怎么也不帮帮陛下。”

一时之间，整个朝堂人心惶惶，京城中言四起，沐奕言从前的那些断袖风韵事都被扯了来，在人们中成了一个实打实的昏君、暴君。

袁骥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朝着屋里看去，正好看到沐奕言站在窗前，她的形瘦弱，肤苍白，宽大的龙袍披在上，随着窗边的微风起伏，让人有错觉，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吕泽豫算得上科班，也曾任闱秋试的副主考，这么多年，门生众多，他死谏、长跪的消息一传，不明真相的门生们一传十十传百，都当他是个为国为民的大忠臣，在有心人的撺掇下愤而集结在皇外长跪，声援吕泽豫。

沐奕言旁的人一个个都面带戚，有惶惶不可终日的觉。只有沐奕言，还是一样的淡然，每天照常看奏折、散步、用膳，偶尔整理一下她的那个宝贝箱。

房门被地关了起来，屋里只剩下了瑜太妃、洛太妃和沐奕言三个人，空气中是令人难堪的沉默。

洛太妃手中的帕地绞了起来，神情痛苦，这些天她明显瘦了，原本丰腴的材几乎有形销骨立的觉。

正清门外长跪不起，恳请恢复祖制，废除新政。

袁骥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他能帮陛下什么？”

瑜太妃叹息着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可算熬过来了，只怕今后要调养好一段时间。”

他站在门忍不住唉声叹气，和袁骥唠起嗑来。

瑜太妃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份尴尬：“陛下这几天可好？”

沐奕言面无表情地看了洛太妃一：“好的，就是看到小七心里难过。”

瑜太妃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沐奕言，沉声：“陛下，哀

“文人就靠一张嘴，”袁骥更是不屑了，“表面一背后一，陛下趁早把他忘了。”

“岂止，”沐奕言的眶渐渐发，“小七他……只怕以后都不能习武了，他还整天想着和小八一较下……”

“你一介武夫懂什么！这是想忘就忘得了的吗？要是裴大人在还好，现在裴大人也音信全无……”洪宝瞪了他一，更加忧心了，“我怕陛下心里难过也不说，会憋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