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

杨淮沉默了一会，后又猜测，“是和对象一起吗？”

杨淮在打电话。

“嗯。”

陈南山摇，拒绝，“不去。”

陈南山不疑有他，心中暗叹杨淮的好际，“你都哪里听来的消息？”

杨淮熟练的搭上陈南山肩，哥俩好的说，“咱们这届来的老师攒了个局，正叫我过去玩勒。”

从前陈南山上大学时，也很怕冷，没到冬天手脚都是冰的，至于上课更是在教室冷的不行。所以贺秋鸣不仅会帮他选好要穿的衣服，还会提前给他准备手袋和宝宝，确保陈南山上课不会冻着。有时候贺秋鸣没课，他就会来陪陈南山上课，每每这时陈南山就不乐意再用宝宝了，而是会去牵贺秋鸣的手，以此手。

客观条件不行，那他只能从主观方面努力，好保措施，毕竟老师不比同学。

“没。”

陈南山看他在打电话，怕打扰了他，就准备绕走这边的楼梯，没曾想杨淮看到他后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叫他，“陈老师，等一下。”

“怎么了？”陈南山没有再走，停下来看杨淮。

然后陈南山的脸在课堂上爆红，整个人像一只煮熟了的虾，还在冒着气。也因为这样，陈南山被老师名回答问题，只是陈南山脸红成那样，垂在侧的手还被贺秋鸣放在手机把玩，他脑袋一片空白，又哪里回答得老师的问题，所以陈南山没逃过一场说教。

杨淮松了气，但是

早先的话题贺秋鸣没有再继续，而是给陈南山发了条语音，说今天会降温，让他多穿衣服，免得手脚不和。陈南山应好。

不过尽回忆不好，但是后面只要有机会，陈南山还是会把手放在贺秋鸣肚上，哪怕脸会因此爆红，他也不会放过这个摸腹肌的机会。只是后来有一次他摸过了，害得自己男朋友起了反应，虽然那天回家后因为愧疚，他放纵贺秋鸣压着他了好几次，还让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自那后贺秋鸣还是不会再在教室里把他手摁在他肚上了。

杨淮停下脚步，直视着陈南山，犹豫着问，“有约了。”

和陈南山不同的是，贺秋鸣一到冬天，就像个火炉，不天气多冷他手都是和的，因而平日在家，陈南山就喜抱着贺秋鸣赖床，舒服程度胜过开空调。至于在外边，要是能牵手，陈南山就绝不会去用宝宝，而贺秋鸣也乐意着他，陈南山想牵他就把手递过去。

一天多。

杨淮哈哈笑了两声，跟陈南山解释了一下，然后问他，“你去吗？”

像他，如果不是杨淮跟他说，他估计是不会知有这事的。

大学里也并不是每个教室里都有空调，而对于他们这个偏南方的城市，更加不要去想什么气了，因而每次上课陈南山站在讲台上都会冻的不行，所以自打十二月，贺秋鸣每天都会看天气预报，然后提醒陈南山要注意的项。

只是有一次陈南山手太冰了，一牵住贺秋鸣手贺秋鸣就没忍住皱了眉，然后他撩开他衣服下摆，把陈南山手摁在了他腹肌上，还说这样和。

从回忆里走来，陈南山叹了气，收拾好办公桌上的东西，准备去上汉文班上的课了，没想一办公室就遇到了杨淮。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