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妖修比起修士和修来说，就太稀少了。

柳既明这话说的，无异于在洛云旗的心上了一刀又一刀。

彻的最为彻底。他们居住在贫瘠的西北之窟，生来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厮杀，想要在族中生存下去，就只有吞噬比自己更大的族。

“原来是妖修。”谢瑾瑜叹了气，几乎是料到了之后的结局。

是的，是的，她因为信任自己选择留在自己的边，希冀可以相互依靠相互庇佑，谁知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

洛云旗停顿了很久，沉着声音：“我……回到了之前那所城池中。听到了一些话。”

“她一直在欺骗我吗？一个妖修混我们之中是要什么？她这么究竟有什么目的？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被怒火灼烧的神智，让我几乎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于是，我说了一些很绝情的话。”洛云旗摇了摇，对当时的情景既无奈又心痛，“之后，便负气离开了那里。当时，我们在那里抓潜来的族。”

“是什么？”谢瑾瑜心提到了嗓。

“后来呢？”谢瑾瑜知，此刻的洛云旗心中除了后悔大概就只有后悔了罢。

“能化为人形的妖修少之又少，更是驯服捕猎的对象。”柳既明声音微冷，“一旦份败，境极其危险，或被驯服或被捕杀。她一定也都考虑过这些，但是仍然选择留在你边，想要的亦不过是一方庇护罢了。”

“他们在这里抓到了一只化成人形的妖修……”洛云旗闭上了睛，眉蹙，几乎回到了那时的场景，“妖修的颅被挂在城门上，作为胜利的旗帜，兽丹被挖作为宗门的献之，兽被剥下四贩卖，则被烹调成为味的菜肴……”

人族、族以及妖兽之间，绝无互通，这是这个世界默认的法则。这三族之间能够勉维持和平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想有一步的往来简直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这三族的关系从来都是猎手和猎，千年的血债早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偿还。

他们散落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本为兽形。妖兽浑是宝，泽鲜，兽丹亦是有用之，因此在兽时便会被众多修士围捕，或驯服或捕杀。能修成人形的少之又少，再接着走下去修成正的，几乎寥寥无几。

如果当初，他能够平静下来，至少将这件事瞒下去，待她脱……

似是叹息：“她从来都最净。”

“我看见了那个兽……它被挂在城门前，黑漆漆的睛一光也没有。全发如雪，漂亮极了……不知怎么的上面染了血红血红的印，怎么也不掉。怎么都……”

谢瑾瑜了，柳既明也颔首，是的，一味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洛云旗的法两人都很赞同。

洛云旗角抖了抖，每每回想起往事，他总要很大的功夫平息自己的心境。

洛云旗自嘲的笑了笑，不知是笑当时发现秘密的自己，还是笑那错付真心的自己，“我也……非常的惊讶，然而惊讶之后，便是十分的愤怒。”

“在看到那个颅的时候，我突然就

“我冷静了几天，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回去找她，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即便是最后……一拍两散，也好过于我稀里糊涂。”洛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