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既明怔愣。

谢瑾瑜倒了一凉气，这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而且太措手不及，但是细想起来，这些事情，哪里能够件件是巧合？从贺凌陨，到柳既明继承掌门，再到屠杀鲛人族，这本就是一

贺凌目光温和，“湄儿不必自责，你已经得很好了。到我边来。”

“竟然是这样！”

“鲛人一族无一活，全被灭。”说到这里，秋湄“扑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弟无能，来迟一步，没能阻止这二人为非作歹。”

“柳掌门，只要你想，只要你开跟我说，什么都是你的。你又何必为了区区的掌门之位，在仙鏖战之中害我险些陨落，”贺凌语气轻轻，似乎想到了当日的场景，“你真是伤透了师兄的心啊。难我们多年的情谊，比不过这个掌门之位吗？”

“这才是柳掌门的真面目啊……！”

“秋姑娘只犯险实属不易，我们都很佩服，还请不要再伤心了。剩下的事情，还有这个恶徒，就给我们吧。”徐一岚眯了眯睛，其中同样是雪亮的恨意。

“加之罪？”徐一岚觉得可笑之极，“这分明是铁证如山。”

“秋湄你说什么？明明你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甚至手上还拿着我的记忆珠！什么叫你来迟一步？没能阻止我们？”谢瑾瑜冷笑，“你胡诌也要有个限度！”

“贺凌！”柳既明长眉几乎竖起，厉声唤。他本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曾经的贺凌师兄，除了样貌，他所说来的话，他所的事情，都让他觉得，这只是一个着贺凌的小人。

贺凌微微笑起：“湄儿。”

“啊……原来是这样么！”

“我不知鲛人族为何会遭此劫难。”柳既明冷哼，“同各位一样，我也心存疑惑。为了真相，我也愿意追查下去。只是这加之罪……柳某无法接受。”

柳既明啊柳既明，他藏的可真是够的啊！

“那我可有资格？”贺凌偏了偏，一缕青丝从肩膀落，“你可还记得，你这掌门之位怎么得来的？”

贺凌话音刚落，全场轰然炸响，大家面震惊。早在贺凌召集各位来到这里时，很多人还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事情。

“师尊。”

秋湄脸上挂着泪痕，站起来的时候如同若柳扶风，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贺凌的边。

正在这时，秋湄从谢瑾瑜和柳既明后慢慢走了来。她提着剑，一血气，比之前的模样要狼狈许多。走过两人边时，她目不转睛。

秋湄抬看她，目光之中满是恨意：“是啊，若不是记忆珠你们为何要屠尽所有鲛人族？我从未想过，谢师你竟然是如此歹毒之人！将记忆珠藏在了鲛人族的里面，又带着柳师叔过来屠尽鲛人族以来灭，而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只剩下满地的尸，和遗落的记忆珠……”

谢瑾瑜一僵。

“现在还不到你来嘴。”柳既明千秋半鞘，犀利的寒光。徐一岚一僵，终究是忌惮他的剑意，缩了回去。

谢瑾瑜抬看他，其实这也是她所困惑的地方。原著之中，柳既明从未过苍羽门的掌门，贺凌陨落之后，苍羽门的代掌门明明是飞尘。而如今，飞尘不知所踪，反而换成了柳既明变成掌门人。

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