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湄失去了右手的支撑，彻底的在了地上。她惨白着脸，不可置信的抬看着柳既明，如同在看一个鬼。

原著中的柳既明，从来不打女人。

“柳既明！”秋湄咬牙切齿，哭的狼狈不堪，她披散发，就像是个疯，中骂骂咧咧，已经语不成语，调不成调，“你是个疯……你、你！是个疯！”

“即便这样，也不足以偿还当日你对她所的一切……”她听见柳既明一字一顿，“不足以。”

秋湄绝望的想到，她在地上艰难的爬着，蜿蜒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轨迹，她的去吗？她还能见到明天吗？

秋湄已经什么也不敢想了，她不觉得自己能活着从柳既明手上去，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敢想了，她只想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只有活着……

是她错了，她大意了。

“心术不正。”柳既明淡淡，“不用剑。废了右手也罢。”

那喜悦的声音在下一刻蓦地回转，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秋湄被吓的动也不敢动，索回崩溃的大叫：“你要怎么样！你还要怎么样？！我已经这样了……”

可是，她忘记了，她忽视了。

对……啊！”

柳既明轻抚上她的，“疯？”

柳既明废掉了她所有的灵脉，断掉了她的基，几乎毁掉了她日后的仙途。

“既然不用剑，左手不要也罢。”

那是一声近乎呢喃的语气，近到只有靠近他的秋湄可以听得清楚，“是疯，也罢。”

“很痛么？”柳既明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丧失了一个修士的所有尊严，像一条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

对待邪崇妖，他百战不殆。无论男女，格杀勿论。

但是她双手被废，灵脉被毁，几乎无法站起。但是爬也总能爬的去。总会有办法逃去的。她不会死在这里，她一定不会死在这里……是吗？

随之而来，是“咔嚓”一声骨的断裂声。

但凡有女修士和他切磋，他只会象征的到即止，绝对不会有多余的动作，既不会让对方太狼狈也不会太丢人，很好的保全了对方的面。只凭着这一，秋湄认定了柳既明本质上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他细心，温柔，大。

而自己，现在对于他来

不，现在的柳既明对她来说，就是真正的鬼，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是死神对着她挥起了收割的镰刀。

柳既明眉目清冷，动作优雅的拂了拂衣袖，就如同在弹奏一张七弦琴，风雅淡漠。

柳既明抚上她的发，从她的天灵盖打下剑意。化神修为的剑意带着刚劲的杀伐之意，一次一次，在她的内碾压、掠夺。她是灵，本无法承受这样的侵蚀，脑袋的一弦突然断裂，接着，便是灵脉。

秋湄拼了命的想要逃，她想错了，她想错了，柳既明不仅仅是要她的命，他本就是想让她生不如死！生不如啊！

一一，被剑气碾断，重重震碎。

无遁逃。

秋湄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却在下一刻，一阵剧痛席卷而来，将她全全侵袭。而这一次，她张了张嘴，是真的连叫也叫不来了。

秋湄惊恐的看着他接着伸手来，握住她的左肩，吓的浑抖成了一个筛，她抖了抖嘴，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