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焚，怎么还会冷。程溏摇摇，吃惊的却是纪雪庵在房事上一贯直来直往，从不多玩样，为何今日却……他思绪骤然被打断，啊的短叫一声，直的已被纪雪庵一住。他从未过此事，嘴包住前端，却再无动作，冷淡的脸上亦困惑神。程溏只抬看他一，腰间不由拱起又落下，抖着声音：“……我……”

他扳回一局，换来的后果却是纪雪庵将他复又平，学着程溏所为，专心他的。他刷过一大片肤，再对准尖一下下，待到那粒变，竟无师自通，手臂绕至程溏背后，抱着他稍离开床面，一住前起来。纪雪庵将程溏抱在怀中，再不肯放开，脑袋挤在两人之间，将程溏膛得淋一片。他已忍得十分辛苦，腾一手提起程溏一条，胀痛的抵着他的下腹胡磨蹭。程溏再也受不了这般刺激，双手抱住纪雪庵的，断断续续：“够……雪庵……够了。”

尾音却化作一声气，纪雪庵依言卷起前端，尖在孔和隙间回来扫。程溏不断起伏，中不受抑制溢了来。却听纪雪庵咽下一唾沫，吐他的东西：“你了好多。”程溏脸上红漫到，引得纪雪庵定睛看去，然后伸两指住一枚尖，轻轻拉扯。程溏忍不住再一气，脸上既痛苦又愉的表情。纪雪庵喃喃：“男人的这里也会舒服么？”程溏气得抬手攀住纪雪庵肩，尖绕着他右轻巧地绕了一圈，再抵住那一粒重重了一下。

程溏快被他气哭，纪雪庵却总算转过，从枕旁摸一罐程溏涂抹箭伤的药膏，指上挖了一砣，缓

纪雪庵顿住动作，几下，才抬问程溏：“你快忍不住了？”程溏瞪着他，不知如何回答，纪雪庵与他对视片刻，却拾起枕边一条帕，松开程溏，将他缚住。程溏哪里愿意，想要去解，纪雪庵却严肃：“你总是得比我快，平时也就算了，今日只准一次。”程溏气得手脚哆嗦，纪雪庵的却了下去，扳开他两条抬，双目直直凝视着间。两人明明过多次，私密之这样被纪雪庵盯住，仍叫他羞窘不堪，想要并拢又敌不过纪雪庵的力气，不禁急：“你看什么！”纪雪庵抬看他一，伸一指抵在程溏，哑声：“我尚未碰，它怎么便兀自一张一合？你呼得那么急，这里……也缩得很快。”

屋内温如，二人裎相对，纪雪庵撑在程溏上方，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祝珣替程溏换药时也曾惊心于他那些浅伤痕，委婉桑谷有生肌祛痕的膏药，程溏可以一试。那时程溏尚未回答，纪雪庵却一拒绝，手上拢起程溏衣衫。祝珣只得笑一下，不再提起。如今纪雪庵的嘴吻过每一伤痕，几乎吻遍他的全，最后抬程溏双，轻轻啃咬着他内侧的。程溏鼻息急促，手指捉纪雪庵的前臂，心中止不住吃惊，“雪庵？”纪雪庵抬，却问：“冷么？”

：“若是安分，你着我甚？”纪雪庵低亲在他眉上，“谁叫你在我上下了虫？”程溏噗嗤一笑，抬过那，轻声：“好大一条虫。”纪雪庵不置可否，手指如飞，除去衣衫，再剥光程溏上层层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