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男人浑都在颤抖着，他知这位天娘娘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当年在洪荒时代，能够与祖罗睺平分秋毫。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亚圣的存在。她无形无质，来去自如。即便是圣人，也难以琢磨透她的心思。

真睁开自己的睛，那双眸暴涨一团光。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清源长，低声问，“什么如何？”

否则，诸圣冲到域外混沌中，将她封印，她也毫无办法。

“娘娘！”黑衣人的影很是低下，他跪在大殿前。这是一座被黑雾气缠绕着的大殿，仿佛无边无际，宽广无垠。

“何必明知故问呢？”清源观主手中的拂尘与真手中的拂尘不同，他的那把拂尘带着黝黑的颜，像是用玄铁筑成的。而真手中的拂尘，像是皎洁的月光，也不知用的什么材质。就像是一弯冷月般，让人受到了一荒古的悲凉。

“呵。”清源抚摸着自己白的胡须，“真啊真，你终究还是在山中待得久了些。正好你那清河观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在贫观中的这些时日，你便与贫一同去看观正殿看那芸芸众生可好？”

只有一次，她被真看穿之后。来不及逃跑，被真击中。养了数个量劫，这才好转。没想到，再次去洪荒的时候。天地大变，早已经诸圣时代。即便是她，也只能夹着尾人。

“任凭观主安排。”真闭上了自己的双，不在说话。修炼到了他这个境界，内的法力无时无刻都在自动盘旋着。他始终有一儿没有想通，过了无数的量劫。至今，他还是没有想得通透。

远古时代，她数次去洪荒捣。原本生在混沌的她，被人成为域外天。取修之人的修为，甚至是他们的灵魂。

女声的火气似乎很大，她本没有想到。这么早，就暴在真的面前了。甚至，她怀疑。鸿钧那家伙，将真踢到人间去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控制住自己在人间胡来的双手。

他有一觉，若是能够参透那一儿，他便能跨最后的那一步。想必，想要人间七情六的域外娘娘也是要到了最后一步了吧。真在心中想着，他们这修为，即便只是一步的差距，也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虚无之海，原始森林，以及这次的事情。每件事情的背后，都有域外那位娘娘的影。真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答案已经呼之了。从洪荒时代便存在的域外天，贫倒是想要瞧瞧，你还有什么本事。

所以，她才会派人来。而不是自己亲自前往，若是亲自前往。她恐怕被找到之后，就会被真无尽的封印在虚空之中。

“蠢货。”女声飘然而至，“一群蠢货。哼，本座已经说过了，在人间不宜有大动作。那家伙已经知本座的底细，即便是本座遮挡了天机。他也能够从蛛丝迹中推倒，你们所在的位置。”

他低声说，“真，今日收获如何？”

日落西山了。清源长赶到真的小院落中，看着正在盘膝而坐的真。

真看了清源观主许久，脸上带着冷漠，“若是观主说的是这件事情，贫只能说，庸人自扰。贫，的确颇为不懂他们。”

若是平生敌，恐怕只有真。也只有真，才能够真正的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