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相思摇了摇，神情里显一抹窘促：“下回再说。”

“多谢母亲。”戚相思乖巧的，顾氏看着她的双手轻轻拍了拍，“有什么不懂得尽告诉玉石，你父亲这几日忙，等他忙完了就过来看你。”

“当然问到了。”齐青视线随着她的手环了一圈，直勾勾看着她手里的锦盒，“那你先把东西给我。”

“这些算什么。”齐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哄她，“你和五多多亲近一些，多问问她关于惠州的事，我这儿有的是好东西可以给你。”

......

缎面的布摸上去光，顾氏送过来的料也不算是最好的，不过对于戚相思来说，如今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比过去的好，她抬手摸了摸叠的厚厚的缎面：“玉石看着办吧。”

此时离开怡蓉轩的齐青拐个弯到了怡蓉轩后的小园里，那儿齐兰正等着她，见她来了示意丫鬟去外看着：“怎么去了这么久。”

“好。”戚相思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些衣服上，她了屋往书房那儿走去，走了一半顿住脚，六岁遭驱赶，没多久魏姨娘过世，那时的莺儿应该识字不多。

齐兰想了想，直接把锦盒扔到了她手里，语气显得不耐烦：“赶说。”

“府里请着教书先生，明日开始你跟着一块儿去学，要是跟不上也不要，慢慢来。”顾氏想到这屋里还缺几个人，“明日你自己再挑两个丫鬟。”

“是。”戚相思起送她去，顾氏环顾了一下四周，神情淡了几分，“两个人住一个院总归是有些小。”

“姑娘要去书坊？”玉石放下手中的活，想到隔书房里还没来得及放上书，于是笑了，“京都之中的书坊有好几家，姑娘想看什么书？”

戚相思抬起，

大约是想到了戚相思的顾虑，玉石心领神会后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记下要和夫人提一下五姑娘认字的事。

“那坠你还要不要了？”齐兰没有像刚刚在宴厅内那样的针对她，而是扬了扬手里的锦盒，“你究竟问到了没。”

想到此戚相思折回了屋内问玉石：“京都中可有书坊？”

齐兰哼了声：“还有呢。”

第007章

齐青还是一副无害可的神情：“你要我问的事情真奇怪。”

戚相思：“姨娘也认得一些，后来父亲请人教导学了两年。”

“不如就这千红和天蓝。”玉石指了指摆在上面的两匹，“这一浅绿也好看，不如再给姑娘一。”

“我提起梁国公府前几年失踪的小少爷，听五的意思，她也像是遇到过这样的事呢。”齐青对锦盒内的坠喜的不得了，仰看齐兰，“六，三叔这么疼你，你那里一定还有许多好东西吧。”

齐青打开了盒看过那坠后笑意更甚：“五说她不是一直呆在惠州，还去过永州几年。”

人送来的，您挑喜的再给您几衣服。”

天黑的时候顾氏来了一趟怡蓉轩，后的两个丫鬟手里还抱着东西，屋檐下的灯起来没多久，走廊里灯光昏暗，屋内顾氏命丫鬟把东西放下，招手让戚相思过来，指着小箱：“这是老夫人给你的，就当是这么多年补的压岁钱，在惠州的时候你应该认过几年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