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缘怔了怔,又问:“还有呢?您还记得梦里有什麽吗?”
简缘闻言张了张嘴,表情有些愣。
待挂了电话後,她又在沙发上傻坐了一会後才回过神来。
“那就好,那就好。”江阿姨又安抚了她几句後,突然说:“缘缘呀,我上周六晚上梦见了我家阿祈,心里一直很不安,後来就听说你事了,幸好你没什麽事。”
简缘闻言一愣,复又笑:“这样啊,您梦见阿祈哥哥什麽了?”
及他严厉的目光,简缘十分识相地改
:“陆哥,那你说说,你觉得我有什麽优
?”
“喂?江阿姨吗?”
烧炭哥的脸更黑了,:“我叫陆言曜,陆、言、曜!”
“嗯,我没受伤,不用担心。”
江阿姨想了一会後,说:“好像是梦见他一直往一片很暗的树林走去,我怎麽喊他他都没有回……”
咦,江阿姨怎麽突然打给她了?
“没事,老病了。”江阿姨笑了笑,又说:“对了,缘缘呀,我听你妈妈说你前几天去山上玩时发生意外了,你没事吧?”
顿了下,他挑了眉问她:“换我问你了,我本名叫什麽?”
简缘被他气乐了,就在她正要喊他回来时,手机突然响了,当她拿起一看,只见来电显示着“江阿姨”三个字。
“嗯,很好。”
简缘愣了愣,接着猛然想起了不堪为首的第一次见面,於是也黑了脸,:“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吗?”
烧炭哥闻言眯起,在她
上来回打量了一番,在她殷切的目光底下弱弱地开
:“呃……
材不错?”
脑後,翘着躺在半空中,继续说:“为了别人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样
,那多累呀,你能装得了一时,装得了一辈
吗?与其整天拼命地想着他会喜
你什麽模样,不如多想一想自己的优
,然後有自信一
,当你有自信了,其他人也会不自觉地被你的自信
引的。”
在梦里,江祈搭
“那江叔叔呢?我听说他最近膝盖不太好。”
“是,是我呢,江阿姨最近好吗?”
简缘闻言呆呆地哦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了什麽,问他:“烧炭哥……”
江阿姨温柔的声音从电话另一传来,“缘缘吗?”
烧炭哥为难地看了她一会後,突然转往大门飞去,丢下一句:“咦,曦
去哪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从小到大,似乎每次她生病时,或是发生意外时,江阿姨都会打来问她,然後说自己梦见了江祈。
“嗯……我不太记得了,梦里的片段断断续续的,只记得醒来时浑都是汗,心里一直很不安,直到今天听见你说你没事後,我才突然放下心来。”
简缘闻言为难地看着他,想了一会後连一个字也想不起来,於是看向柏亦,却见他可的小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简缘听完後一颗心兴奋地扑通扑通着,她亮着
睛说:“烧炭哥你讲得真好!你要不乾脆将名字改成励志哥吧?”
烧炭哥闻言黑了脸,:“我本来就不叫烧炭哥,我有名字的好吗?”
很暗的树林?
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当她初中时发生钢卡车绳索断裂,散落的钢
.
他们车里的意外时,几天後江阿姨也打给了她妈妈,还告诉她妈妈说自己最近也梦见了江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