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放开我。”我扭动了一下肩膀想从

我回看着那醉鬼几乎长在一起的眉和胡，听到瓦西里在我耳边说：“碰到手里拿着酒瓶的家伙，你得躲远儿，知么？”

我摇摇：“没兴趣，但你说吧。”

醉鬼不但不生气，反而咧嘴一笑，灰的牙齿，给我们让开路。肩而过的瞬间，他还脱下帽、弯下腰冲我们行了一个稽的礼。

“那走吧。”他一边烟，一边立起领，朝一个方向走去，我赶跟上他。

“她父亲也把她揍了一顿，然后对她说：‘回去告诉你丈夫，我可不是蠢货，如果哪个混胆敢揍我的女儿，我就会揍他的老婆以示报复！’”

瓦西里摇摇，一边搅拌着土豆泥，一边喃喃说：“真不敢相信，观念如此保守的国家居然生了那么多人！”

瓦西里被我噎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俄罗斯姑娘失恋后，会以最快的速度找一个新恋人来被窝，绝对不会象你这样痛苦得吃不下饭。”

瓦西里看着我：“这就是你们中国姑娘的两*观么？”

用过午饭，我们从餐厅来，我辨认着方向，瓦西里再次燃一香烟，看着我单薄的穿着，他问：“回酒店？”

“不知。”我心不在焉地说。

斯姑娘跑回娘家，向父亲抱怨自己被丈夫打了。你知她父亲怎么吗？”

莫斯科的天气多变，从酒店来时还是响晴的天，现在却已经云密布了。温度降得更低，我一边庆幸自己刚刚吃了一些量的，一边将大衣裹了。

迎面走来一个满脸胡的邋遢男人，他神涣散，脚步虚浮，穿着一件磨得发亮的破旧大衣，手里握着一个在天光下闪闪发亮的绿酒瓶，踉踉跄跄地朝我而来。我本能地想要躲开他，可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看就要迎面撞上！

我。

“苍天可鉴！我吃不下的主要原因是……这东西难吃好不好！”我态度决地反驳。

“再说，如果我愿意，分分钟可以找个帅哥把床上，但我不屑于那样，因为那本不是情，只是逢场戏玩情而已。”我顿了顿，勉自己又吃了一面包，继续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好玩，为什么要玩别人的情和呢？”

瓦西里讲完，还没等我给反应，他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双弯曲起来的褐睛在金发的映照下真是既灿烂又生动。

我也笑了，并不是因为这个笑话有多么好笑，而是他讲故事时那眉飞舞的表情成了笑料不足的有益补充。此外，看惯了黑发黑的我，突然觉得他的金发看起来有些娘泡，这也让我觉得很乐呵！

“不，这只是我的，但我相信代表了绝大分中国姑娘。”

突然，一只长长的手臂伸过来，一把将我揽在了怀里，同时，手臂的主人朝那醉鬼凶地吼了一句俄语。

“其实失恋不是什么坏事。”瓦西里看到我笑了，显得很兴，他一边继续往面包上抹鱼酱，一边说：“你知俄罗斯姑娘们失恋了会怎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