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车钥匙能让你的房门锁很的！”瓦西里看着我，睛里像有火苗又重新燃起。

话题又有歪了，我赶转到正题上：“瓦夏，我们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这就好像……就好像汽车钥匙打不开房门锁一样。”

瓦西里看着我的侧脸，良久，他才慢慢转正了，默默发动汽车。车载音响里仍旧有动人的旋律淌来，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瓦西里将车停在酒店门前，他情绪低落、一言不发。

我愣了一愣：“天！你这话说得......真是......意味长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是那个意思？”

“你真是……我在跟你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为什么你非要龌龊一下？你的脑里难只有drink和**么？”

著，也写了同样一个故事。”我顿了顿，继续说：“但我们之间的问题，可不只这一个，老实说，我不喜烟、酗酒的男人……”

我垂下，叹了一气，继续说：“我不喜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男人，不喜动不动就跟别人扭打在一起的男人，也不喜脑空虚、行为轻佻的男人……”

“哦？是么。”我指着后座说：“那你告诉我，你的车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小冰箱呢，你敢说那里面没有冰着伏特加以便随时浇熄你的酒瘾么？”

“我没有酗酒！”

“我的脑里只有你！而今天晚上我是准备来个全垒打的，等你跟我有了鱼之，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再认为我们不适合了？”

我解开安全带，扭看看他，轻声说：“晚安，瓦夏。”

“你这算什么，用来倒么？”

“我也想跟你来个日久生情啊，可是时间不允许啊！再过两天你就要离开俄罗斯，我也只有下一剂猛药了。可是，那么多牡蛎被你吃下肚，又经历了那么浪漫的约会，刚才的气氛又那么好，你怎么完全不投呢。”

“哼，一盘牡蛎还不足以摧毁我的意志力，或许一小瓶哥*罗*芳还差不多。”我顿了顿，继续说：“看来你今晚安排的是一场约炮，而不是约会。”

瓦西里看着我的睛，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来。

“当然，毕竟我也是学理的。”

瓦西里目视着前方，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你还知负面清单？”

“上帝，你不喜的项目这么多，能不能给我列个负面清单？”

我轻轻摇了摇，说：“好了，瓦夏，我虽然不敢说自己了解你，但我了解我自己，情这事，长痛不如短痛，早儿说清楚比较好。我跟你之间，问题很多，阻碍也很大，我们是不可能的。”

“那里面冰着的是香槟，我本来准备在我们亲之后喝的……好吧，它平时确实是装伏特加的，但那不是它的主要功能，那个冰箱主要是用来炫富的！”

“去年？”我扭回看着他，“你是说我不告而别的那天？”

“是的，我就是那个意思。”

我转过刚想打开车门，突然他的声音从我后传来：“晴，我觉得我又要失去你了，去年离开上海时的那心情又回来了。”

我将转过来，面向前方，说：“送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