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早上刚退烧,还不能门,无聊得要命,便说去娱乐室打发时间,邵钦远也就跟着过来了。这房间原本有一面落地窗,后来为了音响效果,加了一
隔音良好的推拉门,平时安颜看电影的时候都是关起来的。他今天偏偏心血来
,让邵钦远帮忙把门推开,灿烂温
的
光登时像瀑布一样从外
来,放肆地
淌在羊
地毯上。
他还把最后四个字加了重音。
“哈,你这个问题可真是好笑,我和安颜见过这么多次,换名片不是很正常吗?”谢安明又恢复了那个欠揍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
,“邵总,我可和你不一样,打电话是一
乐趣,特别是和重要的人。”
谢安明听起来有些惊讶:“怎么是你,邵总?这不是安颜的号码吗?”
邵钦远脸沉下,
了一件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事——他拿起安颜的手机,快步走
娱乐室,
下了接听键:“谢总。”
邵钦远走到距离娱乐室最远的客厅沙发坐下,压低声音:“你怎么会有安颜的电话?”
邵钦远也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他把平板取下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推拉门关起,为安颜遮去刺的太
。
完这一切,正当他准备走回长沙发时,却忽然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他往四周扫了几
,发现来源是安颜的手机。
邵钦远弯下腰,在他微张的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也不知
安颜梦见了什么,邵钦远起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他笑了。
他兴得很,拖过一个懒人沙发就坐在窗边晒太
,懒洋洋地捧着平板玩。邵钦远端着一杯咖啡,在不远
的长沙发坐下,开始翻阅手边那一沓厚厚的文件,时而拿起笔写下两三个字,然后抬起
看安颜一
。
安颜兴许是刚刚吃过药,不过一阵便睡着了,整个人陷在柔的沙发里,平板在他手里
掉未掉。邵钦远缓步走到他
旁,便看见
光几乎要将他整个包裹起来,为
致的五官描上一层金边,在散落着的光
发丝上熠熠闪光。
“谢谢邵总的自知之明。”谢安明说,“我也不废话了,我是来找安颜的,您能把电话还给他吗?”
谢安明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被他故意换了一个说法。他现在想笑得很,难得送上门来让邵钦远吃瘪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了,最起码也为包养安颜这件事气。
“他现在在忙,没空接扰电话。”
邵钦远不知想到什么,轻抿一下嘴角,才冷冷:“那真是抱歉,让谢总这通电话失了乐趣。”
“我了解他。”邵钦远咬了咬牙,尽可能地冷静下来,“安颜是星耀的艺人,希望谢总能洁自好,不要再来
扰我们的人。”
样大的屏幕,附近安放着级的播放设备和音效设备,俨然成了一个豪华的家
影院,简直是安颜梦寐以求的房间。
“哦?邵总怎么知他愿不愿意?说不定他会因为我来燕明呢。”
“啧啧啧,我听闻安颜病了,邵总你还这么支使他,当老板也太黑心了吧?我还是再给他建议一下,明年合约到期以后转到燕明来吧。”
“邵总左一个扰右一个
扰的,不太礼貌吧。”谢安明说
,“我自认长得算不错,安颜也是
他走一看,屏幕正不断闪动,来电显示写着“谢安明”。
“安颜不会去的,别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