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无话可说，嗯了一声。

倌更张了，以为自己的提议男爵不满意，他慌张攥了衣角，像个上课时答错问题的孩那样不知所措。

“大人，您觉得怎么样？”倌张的问。

我冷汗都下来了，心想有吗？我有抓他吗？

男爵靠在椅上，貌似在听他汇报，实则他的睛一直跟我转，我走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

“发现什么……”我问。

“呼……”比利松了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商量的人，他说：“你说会不会是？你明白的。”

他对面的客人是庄园上的倌，正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秋收的事情。

“大人？”

可是我该怎么拒绝他呢？

因为我也是男爵贴男仆的缘故，比利才终于下定决心般，小声跟我说：“我伺候男爵沐浴的时候，看到他的后背上，呃……怎么说……你知……”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了吗？”比利好奇的问：“是和哪位小吗？玛格丽特小？凯瑟琳小？还是那个女仆？”

“嗯……”我燥的说：“我……我也不知，男爵有时候喜独。”

“有很多抓痕。”比利呼了气，终于说了来。

“……”我哑无言了半天，心想再也不能随便男爵兴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

“……”男爵还是一语不发。

“就像是……你明白吗？”他尴尬的说。

谎言一说就畅了，我假装镇定的说：“男爵是成年男，跟一位女士发生了关系，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吗？”

他脸上带着尴尬的神，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发现了什么。

我简直看不下去了，只好端了红茶放在他们的桌上，然后开对男爵说：“大人，这真是个好提议不是吗？”

“西边的村一共有四十，我们会在秋收时把所有的召集起来，集中在棚……”

两天后，比利回来了，他的细心把我吓得不轻。

面对他的时候，我本无法决的说不，一是我一直亏欠他，面对他的时候总觉得心和歉疚，所以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二是他是我的主人，我几乎从未对他的任何需求说过不字。

这天早上，男爵在他的书房里会见客人，可是他一直心不在焉。

“嗯……”

“……”男爵一语不发。

“可是……”比利一脸想不通的模样：“据我所知，男爵从未跟哪位女士有过密切的关系，他非常洁自好，白送上门的女人有一沓，他从未接受过。这次究竟是谁？居然成功爬上了男爵大人的床，也许她会是我们未来的女主人也说不定。难怪男爵叫我回家，他是跟这位女士私密约会了吧。”

其实仆人在主人们会客时是绝对不能嘴的，甚至要当自己本不存在，连脚步声都不允许现。可是我不得不嘴了，再这样下去，连我都要不动气了。

他当时悄悄跟我说：“你伺候男爵更衣的时候，有没有发现……”

我的心登时到了嗓，唯恐他说我忽然想到的，而比利的话依然打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