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只是傻笑，似乎比刚才更醉，陆川再问了遍，她还是不答。

翻祁书手包里的信用卡开了间房，他将她带到房里，祁书趁着他门卡时，伸纤长的手指探自己的咙，跟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吐在陆川前。

祁书摇，视线没有了之前的涣散：“我不相信你真的放下了我

陆川下意识地把她推开，衬衣的前襟上还是沾到了一些秽，祈书掩着嘴，踉跄地奔卫生间趴在桶边上吐了一阵，冲掉后坐在地上神，陆川跟来，顺手拿过洗手台上的白巾拭自己的衣服，脏的地方混有酒和胃酸的气味，不由让他皱眉。

啪的一声，他回，刚捡起的手包不知怎的又掉了下来，犹豫片刻，他上前重新替她拾起，推她肩膀：“起来。”

祁书这才迷迷糊糊地从吧台上支起，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神迷蒙，双颊微红：“怎么了？”

陆川摇祁书：“你住哪儿？”

一双蛇一样的手臂，就那样悄悄地缠上了他光的上，扣住他腰，背脊上，似乎还有温的过，祈书抱住他，带着哭腔喃喃：“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把你的包拿好。”陆川将手包放在台上：“我走了。”

陆川一僵，顿时意识到自己被设计了：“你连住哪儿都想不起，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微蹙起眉，他关上车门，坐上副驾驶：“到最近的酒店。”

“等一下。”祁书嘟囔着，话有些说不清楚：“我也走。”说着下脚椅，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一个不小心便跌倒在地上。

陆川掰开她的手，转过来，脸有些郁：“我帮你解决了你的台长，就算我们两清了。”

想到他要这么穿着脏的衬衣回家，他就一阵发麻，几下把衬衣脱下来，又撕开了块酒店提供的香皂，在龙下搓洗起衬衣脏的地方。

城抢救得如何，他心念一动，拿过手机想打个电话过去，下Home键没有反应，才想起手机了，不能用，遂又放了回去。

陆川弓替她捡起来，推了推她手肘：“看好你的包。”

喝酒的间隙，有人前来搭讪祁书，被她拒绝，她一杯烈酒接着一杯，直喝到脑发发，才趴在吧台上歇息，连手包掉在地上也浑然不知。

陆川心里想走，但她捂着脚踝爬不起来，如果留她一个人醉醺醺地在酒吧，更何况她长得并不安全，万一了事，他会到有责任，便上前握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这辈都忘不了。”

祁书后脑勺对着他，趴着没有什么反应，像是睡着了一样，陆川见她不理自己，就把包放她手边，叫酒保结了帐，收起手机准备离开。

祁书借着他的力站起，半倚在他上，一瘸一拐地，东倒西歪地朝外走，好不容易了酒吧，陆川替她拦了辆车，把她车里，师傅问：“到哪儿？”

祈书嘴角微勾，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左摇右晃地朝外走，陆川察觉她的动静，倒也没在意，只是她要去床上休息，便依旧埋着洗自己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