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想到这就恨不得立刻掐死自己。

这个房旧且小，楼里住的大多是老人，隔音也不好。他自时不敢发太大的声音，时会捂住自己的嘴，可越是这样越有觉。

学长。学长的语气学长的笑容学长的睛学长的衬衫，每当想到这里他便又甜又痛苦，忍不住在自达到。

恶心、罪恶、垃圾一样的自己。

我真是个贱人，他靠在浴室的墙上息着想。

他在无数个黑夜里崩溃，第二天又若无其事的去上学，努力让自己在人群中毫不起，他渴望那平凡的大军中，过普通的生活，结婚、生、老死。

他从不碰那狭窄的，他抗拒那撕裂，那地方太小了，只是一条脆弱的隙，连通同样脆弱的，他不知把异去会发生什么，本能的抗拒。只能自般的搓自己已经起来的，颤抖着像一朵绽开，里的滴落到地板上，发嘀嗒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但每个月都会光顾的生理期告诉他，你是个怪。

他们说过的话不超过3句。

林书没什么朋友，成绩中等，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属于那最不起最平凡的学生，没有过多的关注，也没有太多波折，其实这样他自己很满意，可以安全守着自己的秘密。

他羡慕家幸福的同龄人；他羡慕场上的男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挥洒自己的汗，而不用因为来月经而痛苦不已；他羡慕文艺复兴时期油画上的男人，他们健全而，大大方方的向世人展示自己的。

他幻想学长净的膛，渴望一个健壮的躯将自己压倒，替自己承担生活的委屈与困难，尽这样是非常犯贱的，好像一个女渴望王能够拯救自己，并把自己成一个公主似的。

女人每个月给他打一生活费，算是最后的施舍。

小小的，却已发育成熟的女。

他学长。

他用指和拇指搓着，这个小小的东西非常是，只要轻轻一，就会，他通常靠一次，再用手一次。两次带来的快足以让他暂时忘却所有的恨意，所有的人与事都远去，只留下快乐，那快乐是空白的，是空空如也的白纸上一，释放了林书过度张的神经。

他从不住宿舍，再穷也不，小学到初中和住在破旧的家里，领着救济金，那却是自己最快乐的几年。中他考上市里的中学，却因心梗死去，那一天他那消失多年的便宜妈神奇现了，他们简单料理了老人的后事。女人帮他在市里租了房，又添置了几样生活品，便丢下一张卡匆匆离去。

他恨生下却又像垃圾一样抛弃自己的父母；他恨中欺凌自己的同学，他们把污倒在自己上，又笑嘻嘻的跑开；他恨自己瘦弱的与畸形的官，好像被造主抛弃的苹果，孤零零的烂在土壤里。

意无罪，但羞耻。

从小他就知自己的与众不同，这样一畸形、古怪的，发生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千万个人中选中了自己，来自造主的恶意。神从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