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好奇问问，顾十八娘叹了气，这一天直到散了集市，柴和草药也没卖去。

“是我们先……”顾十八娘要争辩，被曹氏拉了下。

初夏时节，天亮的早，母女俩到瓦市上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叫卖声已经此起彼伏。

……”

“你嫂生了？”顾十八娘立刻明白了，笑问。

她也跟着苦笑一下。

顾十八娘摇摇，反而将曹氏在柴堆上，“娘，你坐。”

她们卖得低了就扰了整个柴火价，肯定会被卖柴的人找麻烦，这一规矩对顾十八娘来说不算陌生，只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柴也有定价。

“远志？草药啊。”来人哦了声，解了惑笑眯眯地走开了。

“十八娘，你等等。”她打完招呼，想起什么，转跑店里，转抓着两个跑来，给顾十八娘，“给你。”

“小姑娘，你这是什么？”有人指着她木筐里的草药问。

上一世豆的嫂因为接生婆耽误，差没了命，豆的娘骂了半条街，顾十八娘印

顾十八娘对她笑了笑，了，走到巷，卖豆腐的小娘正在嗑瓜，看到她忙打招呼。

“十八娘，累了吧？坐在柴上歇一下……”曹氏抚着女儿的肩说。

“你什么？”顾十八娘又惊又怒不由喊。

“十八娘，别急，慢慢来。”曹氏看着有些丧气的女儿，笑着安，自己心里也暗自叹了气。

这个小县城的集货市场小而杂，地上污迹横，顾十八娘还是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但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踩着污就占了个好地方。

母女俩离开这里，一直走到最里面才站住脚，顾十八娘看着那些好位置，苦笑一下，怪不得母亲的柴总是卖不去。

“娘？”顾十八娘有些不解，在她看来，这些柴能卖几个钱就是几个钱，她们可等着用呢。

“呸。”矮壮汉见她服，也不再多说什么，将自己的桌案支了起来。

见有客来，顾十八娘很兴，忙答：“远志。”

“娘，这里。”她放下筐，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接过曹氏的木柴。

“恭喜恭喜。”曹氏闻言也笑着贺。

曹氏苦笑一下，伸手悄悄指了指几个同样卖柴的人，“这柴价都是定好的，要是咱们卖得低了……”

豆笑的成一条，“对对，昨日生的，是个小！”说着话悄悄往后指了指，压低声音：“我娘把我嫂当宝贝供起来了……”说完掩嘴咯咯笑。

“，谁让你们占老的地！”一个矮壮的汉挥着杀猪刀喊。

毕竟第一次，心里有些张，回忆药行里伙计怎么招待客人，结结地接着说：“客官，这……这远志……黄、筒、内厚……”

“对不住，我们这就走……”曹氏低说，一面弯捡起散落的远志。

豆笑着谢，又拉过顾十八娘，一脸好奇地问：“哎，你怎么知昨天周大娘不在家？幸亏我记着你的话，去请了王大娘，要不然……”说着拍了拍脯一脸后怕。

母女俩说这话，一直到中午，柴火还没卖去，期间也有人过来问，但说价格曹氏都摇拒绝了。

母女俩还没站稳，就有一只大脚踢了过来，木筐翻到一捆捆的远志撒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