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后学问好了，还是不要有脾气的好，妹妹我可不想整天跟着你帮你捉蝎……”顾十八娘掩嘴笑，丢开不再想。

顾海见娘心里明白，松了气，也跟着嘱咐妹妹。

顾十八娘笑看着他，自己这个哥哥心里明白知人心险恶，但他不知，哪怕那彭一针蛇蝎一样的心，她这一次也要去闯一闯。

曹氏便讲了顾十八娘跟周掌柜以及彭一针的事，“你妹妹的药有了销路，也不枉她这些日的辛劳。”

他嘻嘻笑了笑，作为一个读书人，不应该在背后论人是非。

回到家听到他了明堂，曹氏喜极而泣，拉着顾海在父亲的牌位前上香。

“怎么了？”顾十八娘看他的异样，忙问。

“你妹妹的药好啊，再说他原本就卖了……”曹氏笑，抚了抚儿的眉，“你想太多了，咱们孤儿寡母的什么都没有，人家没得算计咱们……”

“娘，还有哪一喜？”顾海好奇地问。

“娘，如今正是说咱们孤儿寡母，又没有亲族相护，正要提防人算计咱们。”他正容说。

顾海听了却是沉默一刻，看着母亲和顾十八娘言又止。

第21章送药

曹氏闻言欣地笑了，拍了拍儿女儿的肩，“我儿真是长大了……好，娘知，彭一针必定是跟周掌柜有过节，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站来收十八娘的药，这是打周掌柜的脸……十八娘，你且记着本份，咱们就是卖药，莫要被他当枪用。”

“我在想，这个彭一针是不是跟周掌柜有过节？”顾海说。

顾海也哈哈笑了，刮了刮她的鼻，不怎么说，今天真值得兴。

“……学问好的人，总多少有脾气。”顾海笑，带着几分俏吐了吐。

“妹妹的药……”顾海皱眉，哪有那么好？才了几天而已，就值得人冒着得罪周掌柜的后果来收？

“我知了。”她了，摇着哥哥的胳膊，嗔怪：“哥哥又说这个了……”一面看着曹氏绷起小脸：“娘，你瞧，哥哥瞧不起咱们妇人家呢……”

里人？”她好奇地问。

看他的打扮气度，不会跟前世里的他们一般是寄人篱下的落魄弟吧？

“娘，这不值得什么，以后还有更兴的事。”顾海说，在父亲牌位前叩。

“嗯，好，你们都是好孩。”曹氏一手拉着一个孩，哽咽，说着又展开笑颜，“娘给你莲饼，今日咱们双喜临门……”

学问很好？好像十年后没个叫蔡文的状元。

顾十八娘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自己这个哥哥虽然读了不少书，但内里的却是个愣青，要不然前世里也不会因为几个族亲孩们的嘲讽就愤然不去读书，也不会在母亲受到侮辱时不不顾地一撞人家设好的陷阱，不仅大仇未报，反而将自己搭了去。

“说是万全县来的，我也不太清楚。”顾海随答：“……学问很好，脾气也很……”

“你日常在家不门，不知这人心的险恶……”他认真地说，说着脸上又浮现的自责，“都是哥哥没用……一个男儿家却要靠娘和妹妹来养家……”

“他怎么会那么好心收妹妹的药？”顾海接着说，的眉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