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货，我哥哥起床了，赶把饭给我哥端上来！”看的赵晨目瞪呆，以前那个赵晨真是好样的，人之初本善，能把五岁孩教成这样，也是人才。赵晨直皱着眉。张絮看了没说话，显然这事儿他早就习惯了。

“疼不疼？”赵晨问。

饭桌叫王麻抬走了，几个人只能靠在灶台吃饭，灶台上放铁锅的地方是个窟窿，就放了个小瓦罐，赵晨一看，这还是他昨天喝的瓦罐。张絮把瓦罐和一个勺拿来，赵晨有傻，家里啥都没了，吃饭就只能一个勺着从瓦罐里舀东西吃，吃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昨天一样，野菜汤，赵晨吃了一，觉着比昨天还淡。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醒了。赵宣睡得还好，小孩气重，脸儿红扑扑的，赵晨还是觉着冷，大概是伤没好，不起来。倒是有了力气，能站起来走两步了。

赵晨胡思想到最后还是睡着了，就是睡的不怎么好，现在是晚秋，本来天就冷，上就穿着一件薄棉衣，加上这房四漏风，跟幕天席地没什么区别，他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到后来，边似乎躺了个人，赵宣小心翼翼爬炕上睡在他边，白天被赵晨吓到了，现在挨着他睡觉也是小心翼翼的。赵晨正冷的厉害，边现温度就挨上去，最后脆把赵宣抱怀里，兄弟俩依偎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赵宣瞪着俩睛看着他，像是一次认识他大哥一样。赵晨给他看的闹心，拿他当初场里混的气势一声大喊：“听懂了没？！”

兄弟俩了门，在空的灶台边儿停下，赵宣昨晚上给大哥搂着睡了一夜，还有害羞。此刻看见张絮，作为护着赵晨的好弟弟，当然得先给哥哥打好一切，他几步走到张絮跟前，一脚踹到张絮小上。

赵晨走过去一脚踹赵宣小上，赵宣一个趔趄歪坐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嗫嚅：“哥......”

“懂了，懂了！！”赵宣赶答应，麻溜从地上窜起来，就怕他哥揍他。本来早上还想吃混沌的，也忘了跟张絮吆喝了。他也不寻思家里有没有混沌。

赵晨大爷一样往灶边儿上一靠：“吃饭！”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以前那个赵晨。

张絮站一边，也像是次认识赵晨一样。

“疼”赵宣傻兮兮的。

张絮僵了下，隔了会儿才嗯了声。赵晨估计也没什么吃的。上午赵晨没门，张絮门挖野菜了，家里地早就给赵晨卖了，不早去挖野菜，家里就什么都没的吃了，现在是秋，挖也只有野菜。让个小哥儿门辛苦，赵晨心里有不得劲儿，赵晨这人，别人对他不好他能打回去，如他爹。

一顿野菜汤基本上都是赵宣吃了，张絮就吃了一，赵晨看了，那一就是喝了。

赵晨忽然问了一句：“你阿么呢？他有的吃么”

赵晨：“知疼你就记得不能动手打人，因为别人也会疼。”

力都没有，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养好，到时候他才不至于这么被动不是。就是想想还是憋闷，张絮相当于现代的娘们，他这是让个娘们给威胁了，忒特么丢人。

这么过下去，不说他写不写卖契，一家都得饿死。

这日没法过了，赵晨咬着野菜，想着他必须得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