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连连应：“一定一定。”心里啐了一，放利贷的都不是好东西。

赵晨说的豪气，王麻混不在意的吧嗒了烟：“就是不正经，你当我王麻是吃素的，能让你栽赃？哼。”

“瞧您说的！”赵晨两手拍个响儿，耸啦着脸不乐意了，“兄弟的怎么能那么不厚，给王哥的当然是正经银，要是有一不正经，王哥尽把我剁了喂狗！”

王麻面无表情，赵晨心里打鼓，这说辞是他路上想的，理说利贷最喜放长线钓大鱼，每个月利利才有的赚，王麻没理由不答应。但他也摸不准王麻的，要是人家上来就是不答应，他也没办法。

王麻睛都瞪圆了，手拿着砍刀反手就扣在赵晨脖上，吊了嗓音又像鸭叫了：“老上吊，嫌命长，赵晨你这是来找茬的吧！”

王麻呲牙冷笑不说话，一脸的麻随着他扯开的笑生动起来，像一群挪动的蛆虫。他刀也不挪开，示意就这么说话，说个不好，就立给赵晨破相开瓢！

赵晨神一厉，嘴上话还是顺溜：“那是，那是，谁的钱都能缺，也不能缺了王哥的钱不是，这不就是念着王哥呢，我今儿给王哥送钱来了。”

赵晨伸手怀，下一刻，噼里啪啦的碎银并着铜板掉到桌上，不多不少，八两！

赵晨苦了一张脸，小心翼翼：“王哥，老实跟你说，现在让我直接拿八十两，我确实拿不来。哎哎，王哥，你听我说......”王麻刀又近了近，赵晨接着，“王哥，一时半会拿不来，可是以后不就能拿来了么，你看，这才三天，我不就给你拿了八两银么，而且，咱们这一个月利钱是一成银，我不求这八两银能抵消那八十两，这八两就给王哥当一个月的利钱，以后我有钱就麻利给您送来，我赵晨但凡再劳烦您上门找我讨银，我就是狗养的！”

第7章狗改不了吃屎！

王麻手一顿，这才正看了赵晨一：“你别是抢了别人家什么东西，栽到我上，好替你挡灾吧。”

赵晨嬉笑脸，两手指着砍刀挪远，急忙：“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王哥，你别急，你听我解释。”

赵晨信誓旦旦说的激动，举着拳往一扬，差叫砍刀刮了脖。赵晨往边上侧了侧，试图离那砍刀远一，然后看着王麻，准备看王麻什么反应。

“是是是。”赵晨惦着笑脸，王麻，“既然拿来了银，那就来吧。”

话，钱就不用还了，我要是在你上开了这个先河，以后这生意还过不过了？”说完，从腰上拿下砍刀砰的仍在桌上，“赵晨，别说哥哥的不讲情面，哥也是要吃饭的。”

等赵晨离开王麻家，觉手脚都有发凉，上辈放利贷这事儿他只看别人过，当时除了觉着钱好赚，再没多大觉，这辈他变成被放贷的，位置颠倒，觉立刻变得不一样，这滋味真叫一个心惊胆战胆战心惊，小心脏扑通

好在没过多久，王麻冷着的脸忽然笑成一朵迎风招展的牡丹，赵晨偷偷松了气。王麻收了砍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王哥就喜你这么识趣的，但别拿哥的好说话当你能赖账的本钱。日后可要记得时过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