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没听过赵晨以前的事儿还听的模糊，李老当然不一样，听赵晨这一嘴说来，吃饭的筷都停下了，直勾勾的看着赵晨，：“听你这么一说，也对。不过，你小，是真变好了？”

张絮不动声的也打量赵晨，看这人一没生气，还听的津津有味。略略放下心。

赵晨任他打量：“变好了，不过看谁不，该揍照样揍！”

张絮一想也是。留在李老家了。

李老乐：“那不怕，我有药。”

上工时候那群被指去的果然一个没来，一群人沉默着，蒋老上前指挥，上午赵晨给他长脸，这回矮胖的老站的腰杆笔直，指挥的有鼻有的。

蒋老听着他们一来一往没听懂，就开始听李老给他讲赵晨以前的王八事儿，也怪赵晨名声太臭，一天天不学好，后来村里人看见赵晨就开始喊，“赵晨来了！”看见赵晨坏事儿又开始喊：赵晨调戏谁谁谁了！

乡下人肯卖力气，活也痛快，等一天忙活完，赵晨也给痛快的结了工钱，人人面上都了喜，看赵晨也没那么排斥了。众人散开，倒是有个人没走，那人看着赵晨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凑了上来。

齐浩明还有胆怯，他老实惯了，看见赵晨这一言不合就能打人的人总少了两分底气，说话声都低低的：“晨小，有个事儿，不知当不当说......”

酒足饭饱，蒋老和赵晨去上工，张絮也要去，被赵晨留下了，外还冷，张絮一个怀了孩的，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好。张絮不乐意，赵晨：“我不是拿回来几匹布么，咱家人就这一衣服，连件换洗的都没有，你要是闲着没事儿，就和阿么一起多两件。”

桩桩件件讲来，赵晨当笑话听，蒋老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打量赵晨，这真是这小的？

赵晨笑：“我挨揍还少么，怕啥？再说我也不是没想过偷偷摸摸把这事儿解决了。但是你也晓得今天去的是什么人么，全是些二溜，还有以前和我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我要是跟他们好声好气，少不得这群人以为我开玩笑呢，信不信我今儿好声好气说了，明天他们还得来找我打秋风。还不如这么青天白日的闹一场，大家彻底闹掰，谁以后也不用看谁的脸。散的痛快！”

这人叫齐浩明，住在村最南边，家里只有一亩田一亩旱地，他夫郎常年卧床在家，家里还有个八岁的小，和个四岁的小哥儿，地少人多，勉过活。冬天去找活没找到，听到赵晨这招人他就赶过来了，也顾不上赵晨会不会骗他，他现在真是到了有钱就上的时候，家里夫郎孩都要吃饭呢。

怎么就没事儿了！？”李老简直想敲他脑袋，“到时候挨揍了，可别上我这儿拿药！”

齐浩明低着脑袋鼓起勇气，磕绊：“我，我家边儿上有人家，曹栓家你知不，他夫郎死了，自个儿上山打猎把摔断了，家里剩下个半大小，十三了，爷两个揭不开锅，那小上午来了，但是被你指去了......”齐浩明说到这儿，赶忙比划，“晨小，我不是质疑你的决定，那小

一天喊八遍，李老这居简的都知赵晨不少事儿。

赵晨没对方怕不怕他，抬脆利落的问：“啊，你说，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