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蹭一下过去了,这让他无限怀念当初在猎家的日
。当日分
扬镳,他得知她到了边疆,心里一慌,他也跟着来了。没想到,一呆便是五年。
当时他真的很想问为什么啊,只是当时风太大,安然后面的嘀咕他全然没听去。
他真的早该发现,她对他没有情义的。
心儿,非跟着安然走不可!”
杜铜宝最后的一席话像是一把刀,刻在他的心上,哗啦地疼:仗打完了,她要嫁人了,可到底,她还是不要嫁给他。
杜银宝随意晃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安然的帐外。
其实那一刻,他便应该意识到,她不喜,他再是
扭也不过徒劳。
银宝想起那次仗打地最惨烈的时候,他和安然双双负伤,也是前有悬崖,后有追兵的绝境,他背着她,笑着问她要不要嫁给他,当时她都快疼昏了,揪着他的耳朵说,杜银宝,我不想嫁给你。
“她……她……”银宝又是一阵闷,“他”了半晌也说不个事儿来,只得低了
,实诚
:“我就是喜
她。”
银宝想了想,心便有些揪起来疼。
她从不关心他的去向,不他消失了多久,消失在何
,她都是抬了
,低声
:“你回来了呀。”
他还是扭了她这么多年。
杜铜宝瞧了一会,见银宝面犯难,终是下了一剂猛药。
“银宝,我瞧那安然真心不待见你。见着仗打完了,我听说安老将军还特意
去寻圣上替她求了一门婚,我私下里打听了下,好像是哪个皇亲国戚家的公
……”见杜银宝一副遭了雷击的神情,杜铜宝叹了
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又
,“大
在京里也给你问了好几门亲事,你明儿还是收拾收拾跟我回京。爹……爹的
不大好。”
这几年来,总有几个
帐的灯光亮了一下,银宝才发现,屋里的人拉开了帐
,此刻便站在他的跟前。
夜光下,安然的帐里还亮着灯,他走近时,安然的剪影就透过帐
,他看到安然在里
伸了个懒腰,五年以来的陪伴让他知
,安然或许还在看兵书,今日她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杯红糖
,他很想对安然说,这个日
她该好好休息,如果再这么坐着,隔日起来她的脸
会不好看,尤其,她的脾气会很暴躁。
“嗯。”银宝听到安然低低应了声,:“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不打仗时,她最穿一袭素衣,
发用一
青
发带简单地束着,有些蓬松的散
,却让她看起来很是安逸,银宝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心
猛的
了下,良久,方才喊
,“安将军。”
可到底,杜银宝还是没说。
她该多难过。
喝了酒,杜银宝却越发清醒,在这边疆的五年,他越发大,从前,他跟安然差不多
时,两人比武,安然寸劲上来,一下便能将他摔倒在地,可如今,他
了安然足足一个
,每每安然费尽了全
力气,都未必能挪动他半分。
知心哥哥杜金宝真是一血呕在心里,劈手将银宝手下的好酒给夺了回来,气呼呼地便要走。
半晌,杜铜宝终于听到杜银宝闷声的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