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涨的通红，睁大睛，焦急不安地望着小乔。

……

大乔呆了半晌，睛里终于慢慢地放一丝长久以来没有过的希望光芒，但依然不是很肯定，迟疑地望着小乔，喃喃：“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放下这里一切走了吗？父亲会不会怪我？母亲会不会伤心……”

小乔凑到了她耳畔。

“不是因为这个。”

大乔神片刻，最后轻轻摇了摇：“这样我就更不能走了。魏家若应了婚事，我却走了，到时候家中怎么办？好也罢，不好也罢，谁叫我是乔家之女，这些都是我当应承的。”

小乔微微一笑，柔声：“阿，不用你说，我也知他很好。方才他约你去，是想带你离开，对吗？”

大乔即便嫁过去了，赔上了她，也不过换的暂时的苟且，日后乔家阖族同样遭到灭。还不如照父亲的所想，放手一搏，说不定另有路。大乔一走，伯父无计可施，料想那时父亲再言，想必容易的多。

小乔的语气笃定。

大乔惊呆，定定地看了小乔片刻，笑了，笑容有些苦楚，：“傻，你是当我不清白了，怕我嫁过去被发现吗？放心，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阿，反倒是我要求你，求你成全了我吧！”

“阿，你必须走。魏家一定会答应婚事的。如果你不走，你就只能嫁过去。这么嫁过去，你这辈就完了。何况，你不是有喜的男人了吗？”

大乔脸苍白，双

“阿！”小乔用力握住她的手，“你走了后，我会代你事孝双亲的。等时日久了，伯父伯母定也会谅解你的。何况你想想，倘若你就这么嫁了，那个人该怎么办？”

……

大乔仿佛吃了一惊，起先摇，片刻后，慢慢低下去，等再次抬起，她的神情已经变得平静了许多，缓缓地：“蛮蛮，我是不会跟他走的，我方才也跟他说清楚了。你放心，以后我也不会再见他了。”

她迟疑着，听来的那些“秉残忍、暴无德”之类的评价，不敢说。

“是，那个魏劭不是好人，”小乔代她说了来，“但阿，大凡女嫁人，不两。前者如你，与心上之人厮守到老，茶淡饭，心也足矣！但我与你不同。我想要的，不是夫君替我镜前描眉，而是他能带来的地位权势。从前我是喜刘世，但如今我知了，他并非我所图之人。他偏弱，倘若我嫁他，即便日后他能顺利继了琅琊王位，以今日天下之势，区区一个琅琊国王妃又算的了什么？魏劭却不同。我料他往后必非凡。既然两家联姻，我焉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阿，让他带你走吧，不要留下来了。”小乔说。

大乔再次惊呆，瞪大睛望着小乔，半晌，方困惑：“蛮蛮……你怎突然如此作想？你不是和刘世情投意合，明年就要成婚了吗？况且那个魏侯，我听说他……他……”

小乔顿了下，暗暗呼一气，抬：“阿，如果我告诉你，我想代替你嫁魏劭，你肯成全我吗？”

大乔困惑地望着忽然像是变了个人的妹妹，愣了半晌，才吃吃地：“蛮蛮，你真是这么想的？真不是为了成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