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一大早来过这里，刚走没一会儿。徐夫人见小乔来了，神看着有些不济，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边，端详了下她的脸，：“方才你婆婆来过我这里，说二郎书房中有个匣被个下人私自破锁，昨夜二郎震怒，要她追责，她一早就将事情置了，人也查到了？”

姜媪回完了话才走。小乔这边收拾好了，照常那样去了北屋。

小乔：“婆母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将那个破锁之人捉了来，我也十分的激。幸而这回无事，只是虚惊了一场。早上我过来，除了看祖母，顺也是有件事，想与祖母商议一下。”

“西屋仆妇人数众多。我记得我刚嫁过来，也就十来位，后来承祖母厚，陆续送了些人来，婆母那里也有送过来的。下人不少，服侍的却只有夫君与我二人。夫君白日总是不在，我更用不了那么多的人。我见祖母这里，连上院洒扫的也不过十来人而已，夫君与我年轻，辈分也小，更不该靡费至此。正好又了这样的事。我便想能否减去些不必的人手。一来杜绝人浮于事，二来，也免得下人们无所事事再生是非。”

徐夫人：“有理。我们这样的人家，虽不至于计较一二个下人闲懒，但若因闲懒生昨日那样的是非，则是主妇不察，大大的不该。难得你又不计较排场。你屋里的事，自己主便是，不必来问我了。”

第54章

“你说。”

步声，小乔抬，见那个姜媪来了。态度一反常态的毕恭毕敬。站在门外朝小乔躬：“禀女君得知，夫人知晓这边的事，极是震怒，连夜审问，一早将那姓孙的恶婆查了来，那婆供认不讳。方才婢已经捆了她，带过去定会严加惩治。夫人昨夜实在气的，整夜没睡好，一早又去了北屋向老夫人请罪，回来才刚躺下去。夫人说，这几日她那边就不用女君过去了。”

徐夫人那边回来，小乔把事情给了娘，当天将西屋里的仆妇侍女全过了一遍。除了原本自己带来的几个侍女和徐夫人那边来的不动之外，剩下的人里，留下平日老实事的，其余奉承拍、躲懒偷闲、神飘来飘去或是看着不顺的全给打发了去，最后将人数减至一半。一人看门，四人打理院，其中指定一人兼洒扫魏劭的书房，其余人一概不许，两人留用小厨房，服侍魏劭日常的和以前一样，以林媪为首共三人，还有两名候用随调各的。清清楚楚把事情分派下去，小乔又自己掏腰包给所有的下人都添了月钱。如此不但院中清静了不少，没了在后看着的睛，留下的人也无不庆幸，颇有得到女君赏识的荣耀之。

小乔刚来这里时，魏家别的房里不知，西屋的下人里，难免也有看不上她的。如今半年多过去，见她不但有徐夫人的看重，连君侯渐渐也与女君亲近了起来。虽然这大多是房里事，但下人惯能察言观，时间一长，隔着门即便看不见，嗅也能嗅的几分味。下人与乔家又无不共天之仇，连徐夫人和男君都这样了，谁还敢轻视于她。何况女君如今又给自己添了月钱，留下的无不喜

小乔笑容，向徐夫人谢，又陪坐了片刻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