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以何文渊的意愿为先。此时的俩人恐怕都没有察觉，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纯粹的上仙和下仙的关系。

上清听见人声，绷的脸上这才有了放松的迹象，一转过就见东华笑呵呵的环站在他的后。

“……什么时候的事。”角没了笑意，上清沉下声问。

上清瞥了一站在远向他行礼的紫微大帝，心里也明白。东华私自下凡不知多少次，从来不见他要找什么理由，也不过是为了那个站在远的年轻上仙罢了。想来，他们俩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这般不尴不尬的，就连自己都境艰难的上清也有些同情起这位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好友了。

如今的何文渊虽然还没有寻回情，但是上的记忆不会骗人，习惯更是难以更改。若说之前是他刻意注意两人之间的尊卑距离，那么现在的行为才是他真正的习惯使然。两人之间，仍然是一个神就能明白彼此。

“怎么，只许你灵宝天尊诛仙，投凡胎，地府走了一遭又一遭，就不许我这东王公来这地府一日游吗？”东华佯装生气，“唉，与你这般人说话真是连半句玩笑也嫌多，无趣的。真没想到有人光如此独特，欣赏你这一类。”

听东华提起千年前，上清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痛心，他想起了曾经那被血染红的大地，整个人间仿若被浸泡在血池之中，就连夕都带上了血，他想起了夕下站着的那个人影。

接下来的几日，上清一直陪在何文渊的边，陪他消化丹药，陪他寻找牌。自然，暗地里寻找情的小动作一直都没有停止。可就是不知为何，每次总是差上这么一，几天下来，上清也只能将范围缩小到约半亩地的范围之内。再小就确定不下来了。这日，上清站在奈何桥，望着那一片彼岸沉默不语。

东华一瞅上清脸愈发沉重，就知自己是说错话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提起千年的那件事情来刺激老友。随即拍拍他的肩膀：“嘛，叙旧就到此结束吧，我还

若是之前，何文渊哪里会用如此神瞪着上清，左一句“礼节”右一句“份”的，也不怕累得慌。明明是小仙对上仙的敬语，到了他俩之间却总觉多一层闹别扭的意味，虽然上清更希望他们俩人之间是真的只是在闹别扭。

东华本还想提一下分工的事情，见上清神中充满了怜悯，不禁额青直爆，嘴也不自觉地毒起来：“天尊真是闲，居然还有空关心我的情生活，怎的也不见你将你家那位搞定。知你张那蛟龙又像千年前那样把人间搅得天翻地覆，我这就带着紫微去人间坐镇，至于找辕宇的事情就给你了。”

“天上一盏茶时间之前，就地上时间算，大约是一周前。这不，玉帝便急着要找人下凡来抓辕宇。我想着这倒是个机会能光明正大的下界，便拽着紫微一起来凡间走一遭。”

“真没想到，天尊也有被这彼岸海迷了神智的时候。”

见上清但笑不语，东华也自知无趣，摆手：“还不是那条蛟龙冲破了幽华山的封印，把天上那位吓着了。辕宇也真是，都千年过去了还没有想明白，还是个不省心的孩。”

“你怎么会独自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