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四人不能永远像以前那样在一起？”

何文渊心一，这个男人还是那个自己在凡间陪伴过数年的男人：“是啊，终于没有任何隐瞒了。”

若说太清德天尊是为他所用，尊他为首的仙人，上清灵宝天尊是听他所请，护他为尊的仙人，那么这玉清元始天尊便是视他所行，命他为帝的仙人。不过多少年，他这玉皇大帝都比这元始天尊要矮上半个。之前他也是急昏了才会派人去打扰这位上古仙人。如今这人当真来了，玉帝自己倒是不自在了。

不远，何文渊将一切看在里，见上清如此痛苦，鬼使神差地伸了手，将那飘散于空中的残破灵魂搜集了起来。他的行为被一直站在他边的元始天尊玉清看在里，清冷的眸里毫无波澜。

正想为了此事好好指责一下阎罗王办事不利，再顺便向灵宝天尊讨要赔偿，一对上那双清冷到能冻死人的桃，玉帝也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嚼碎了吞肚里去。

“灵宝天尊才能顺利除掉辕宇，朕要多谢元始天尊手相助。”

“呵，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俩现在终于能这般敞开心谈一谈了，没有误会，没有隐瞒。”

“何时寻回的？”上清问的自然是情的问题，自从何文渊踏足天，他就看那人中有情

得知辕宇已经消亡，妖兵已经被制服，玉皇大帝终于松了一气，扶正了自己的冠，准备对这一次辕宇闹上天的事情总结一番。

之后不过是一些论功行赏的事情罢了，自始至终，上清只是站在一边沉默不言，袖中还带着辕宇所化的光月珠。

“阎王，你击退妖兵有功，朕便免除你私上天的罪名。”

直到离开凌霄殿，上清还是沉默无言，在他人看来，他也许与往日无异。可是何文渊却知，上清心中有事。

这就好似凡间独立许久的孩童突然间见到了父亲一般，除了重逢的喜悦，更多的是对父亲余威的忌惮。

一个上清回答不了的问题。

“在寻你记忆的时候。”何文渊学着上清的模样负手立在桥，只不过他手却张地在冒汗。这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次在情存在的情况下，站在已经恢复上古仙人份的上清边。回忆着之前没有情时的那一段苍白记忆，何文渊怎么也想不到，应当用怎样的气与此时的上清说话。场面一度陷无言的尴尬之中，直到上清的一声轻笑打破了宁静。

话音刚落，何文渊便落了一个令他眷恋又怀念的温怀抱。

“对不起。”

跪在一旁的何文渊是第一次听到这冷到掉冰渣的声音，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何文渊心一震，鼻一酸意上涌，突然间觉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都化作了心滴的甜。他搂着上清的手

见人站在天桥上眺望弱河，何文渊抿了抿走上前去。

“谢玉帝。”

“不必，吾境，非只此一事。”言下之意，就是帮助天解除危机不过是顺带的。玉帝尴尬地笑了笑，没在此事上多纠结。

上古仙人的仙躯也带有仙气，会在其死后化作仙。在星光散去之后，将天闹得人心惶惶的蛟龙辕宇便只留下了一颗光月珠。看着手中闪着星辰般蓝光的光月珠，上清没忍住，还是暗骂了一句“孩。”